莫雨軒一眾人也注意到了門口的情況,等看清來人後,莫雨軒連忙出聲制止道:“楊道友,還請手下留情!” 楊奇回過頭瞥了莫雨軒一眼,隨後收起了威壓,對著趴在地上的男人說道:“禍從口出,以後說話注意點。”說完,楊奇便邁步跨過男子,離開了會議廳。 等楊奇走後,男子才心有餘悸地從地上爬起,自顧自走到會議桌前坐下,對著莫雨軒問道:“宗主,剛才那位是?” 莫雨軒語氣平淡道:“那位是楊奇道友,正是他幫我們度過了這次危機,是我們問情宗道大恩人。” 男子嬉笑道:“是這樣嗎,那真是我有眼無珠了。” 見他這副輕佻的模樣,一旁脾氣火爆的二長老看不下去了,怒聲喝道:“潭仁,你這是什麼態度?!宗門為難的時候你一個人跑了,現在竟然還舔著個臉回來,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潭仁不在意道:“宗門是我的家,我不回來能去哪?之前只是遇到了一點事在外面耽擱時間了而已,宗主都沒說話,你叫喚什麼你叫喚?” 莫雨軒見氣氛緊張,連忙出聲說道:“二長老先稍安勿躁,其他的事之後再聊吧,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準備之後的反攻事宜。” 緊接著,莫雨軒又對潭仁說道::“既然五長老回來了,就回自己的院落好生待著吧,這幾日會有外人來宗門,希望五長老能謹言慎行。” 見莫雨軒發話,即使心中再有不忿,二長老也只好閉口不言,在一旁吹鬍子瞪眼。反觀潭仁則跟個沒事人一樣,笑著說道:“好好,宗主吩咐的我自然會注意的。” 莫雨軒不想太過搭理他,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五長老沒事的話就會回去吧,我們也該去辦事了。” 說著,莫雨軒給在場的人眼神示意了一番,眾人會意,紛紛起身離席,嫌棄地瞥了潭仁一眼後離開了會議廳。 而剛入座的潭仁見狀不禁一愣,說道:“怎麼都走了?說的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潭仁叫住也準備離開的莫雨軒,說道:“要不宗主你再和我說說。” 莫雨軒淡淡道:“都是一些五長老不想摻和的事而已,就不勞你操心了,五長老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說完,莫雨軒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廳,而驚蟄也默默跟在她身後,在路過潭仁身旁時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色,但很快便將其收斂好,沒人察覺到他的異樣。 等出了會議廳,莫雨軒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長長地嘆了口氣,露出了疲憊的表情。縱使她意志堅定,但不眠不休地處理各種麻煩事,還是會感到疲倦。 不一會,莫雨軒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看見是驚蟄跟了上來,出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會讓那種人留在問情宗很奇怪。” 驚蟄說道:“有點,但你肯定有你的理由,我並不想幹預什麼。”驚蟄知道莫雨軒所指的正是潭仁,便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莫雨軒說道:“他是問情宗一位已故太上長老的子嗣,那位長老也知道他這樣的人沒了他的庇護後肯定會被逐出門,所以那位太上便將宗門裡一些機密命脈交到了他手上,確保自己離世後問情宗能有他的一席之地。除了他沒人能進入那些禁地,所以,即使他再不成器,現在也不能將他趕走,不然很可能會動搖問情宗的根本。” 驚蟄點頭,說道:“瞭解了,不過像他這樣的蛀蟲,你應該不會想著讓他一直留在宗門裡吧?” 莫雨軒點頭說道:“當然,其實不僅是我,上一任宗主也有這樣的念頭,所以一直在想辦法破解禁地之謎,或者乾脆找其他能夠代替的東西,然後放棄現有的一些底蘊,但不管哪一種都很難實現,也只能任憑他留在宗門裡了。” 驚蟄看著莫雨軒沉默不語,許久才說道:“那天不會太久的。”之前他們做不到,但現在他來了,不管有什麼秘密,驚蟄都有把握破解。 莫雨軒牽強地笑了笑,說道:“但願如此吧。” …… 另一邊,先一步出了會議廳的楊奇沒有再回別院,而是徑直離開了問情宗,原本他是想多留幾天的,但是被潭仁噁心了一下,一凝沒有留在這的心情了,於是簡單地給驚蟄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