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焉的心已經跳到嗓子眼,她親眼看著那幫人把和自己一般長相的男子埋入了土中。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在拍戲,自己的確是穿越啊了;其次,自己是穿越到一個古代大戶人家,這從周圍的環境以及那些家丁的衣著可以看出來;再次,這裡危機四伏,而和自己同樣長相的男子不明死去,被人埋入土中。
一定不能讓人發現自己的存在,然後尋個時機逃出去,這樣才可保性命無虞。這樣想著,張焉屏住了呼吸,收斂氣息。
可是脖頸上的蟠龍墨玉突然發出紅色光芒,霎時照映得整片草叢紅色一片,三個家丁同時往這邊看,這時他們終於發現了隱在草中還發出巨大紅光的張焉,先是一愣,又不確定地看向剛被他們填上土的地方,接著齊齊大聲叫道:“鬼呀~~~”然後各自抱頭鼠竄。
張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走過去,拿起了死者的衣物。不知道為什麼,張焉竟然穿在了自己身上,不管怎麼說,也比自己身上已經髒掉的白襯衫好吧。
穿好衣服,張焉出了這個院子,發現這是一個很大的府邸,七拐八繞,根本分不清哪裡是哪裡,更不用說找到出口逃出去了。
這時天已經黑透了,整個府院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猶如一張有形的大網,或者一個兇險的迷宮,張焉此刻的心情也異常沉重,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麼。
正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小丫頭,驚聲說道:“小爺,你怎麼在這裡,讓巧玉好找。”
小爺?巧遇?她把我當成那個死去的人了,張焉想,不如將錯就錯。
“巧玉,我很餓,有吃的嗎?”張焉覺得這個叫巧玉的小丫頭很少乖巧可愛,應該不會是敵人,先解決自己的肚子再說。
巧玉很奇怪章言的聲音怎麼變得更像女人了,他雖然長相柔美,聲音也較為女性化,可是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的,而面前的人,氣質明顯比章言更為朗爽,沒有那麼陰柔,而聲音上又完全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總之,章言很反常,聲音上較之平時更女人,氣質上更男人。這讓她有些混亂。
“晚宴已經備好,只是遲遲不見小爺,小爺請隨奴婢來。”說著,引著張焉進了一個院門,這個院子佈置得清新素雅,一看便知主人必定是個文藝青年。巧玉卻沒進主屋,朝著偏房走去,偏房的一側,是一處同樣佈置素雅的廂房,門外擺著幾株水仙花,開得正豔。
張焉倒也不客氣,進去後坐定,對著面前的食物就開始大快朵頤。
看到巧玉那疑惑的眼神,張焉輕輕一笑,說:“巧玉,你餓嗎,也坐下來一起吃。”
巧玉嚇得連連擺手,急得小臉都紅了,道:“這怎麼可以,不合規矩的。”
張焉擦了擦嘴巴,突然拉下臉,對著她厲聲說道:“坐下,讓你坐你就坐,哪那麼多事兒!”
巧玉雖然震驚於章言今日的反常,但是也不敢不從,微微在凳邊一坐,低著頭,不敢看張焉。
“我今天不知被誰打破了頭,突然頭很暈,然後就有點記不清好多事了,就記得你一個人,”說完深情地朝小丫頭深深地看去,眼圈也泛了紅,“你快點和我說說,我這是在哪裡。”
雖然這樣等於把自己交給了這個自己完全不能搞清是敵是友的巧玉,但是現在只有這一個人可以告訴自己大致情形,要不是不把情況搞明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巧玉終於理解了對面的人為何今天這麼反常了,原來是又遭了暗算,這也是常事,能活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
她告訴張焉,現在是大周朝(萬惡的封建時代),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大周開國元勳、已故首輔鳳作山的府邸,鳳作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鳳昭南是守僵大將,膝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