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成功將金鼠王刺死,那麼鼠群自然會六神無主,自動解散。但是……”
蔣瑩此刻眼神都快噴出火來,“但是什麼……”
“隊長,那金鼠王,我估計最起碼實力和你相當,並且它的一身防禦太強悍了,想破它的防千難萬難,更惶論在萬千鼠族的保護將它殺死。
並且,在金鼠王旁邊還有一隻銀色的伴生鼠王,那伴生鼠王的職責就是用它的生命來保護金鼠王不受到傷害,到時,它會捨生忘死地纏住敵人,讓敵人不會有機會威脅到金鼠王。
我們能殺死金鼠王的機會,比我們獨自逃生的生存機率還小啊”
聽了這番分析,人群再次沉寂下來,每個人心頭彷彿都壓著一座大山。
那種明明知道辦法卻無法做到的絕望讓人窒息。
突然,蔣瑩又是輕輕地一捥秀,一抹淡然瞬間將所有的焦躁都化去。
“我去,我去刺殺金鼠王,不爭取過,我們誰也無權輕言死字。”
愕然、恐懼、希望,各種情緒瀰漫在眾人眼,他們看著這位奇女子毅然轉過身去,就要向結界外走去。
這一刻,這一付柔弱的肩膀,再次承擔起全隊三十多個男人的希望。想著自己這些男人們卻要一次一次地靠一個女人來救命,在最危險的關頭,最危險的任務還要一個女人去獨自承擔,所有人的心都極盡羞赧與慚愧。
“蔣瑩姐……”
正在這時,周動一把拉住她的袖子。
“蔣瑩姐,你有把握將金鼠王一擊致死嗎?”
“沒有”
蔣瑩淡淡地搖了搖頭。
屢逢大難,此刻,這個孤獨的女人已經放下了一切心事。
周動突然又開口道:“對付這金鼠王,我的最強一擊還有一些把握,但是我在出這一擊時,怕那伴生鼠王以身替死。而我這最強的一擊,短時間內只能出一次,蔣瑩姐,我和你去,你有辦法幫我拖住那隻伴生鼠王嗎?”
“你……”
這一刻,蔣瑩眼眸一抹深深的驚疑。
她能看的出,周動一定是悟到了某種十分奇妙的玄奧,才能達到那麼奇詭的攻擊效果,但是他的真實功力必竟只達到高階獵人啊,面對著令高階破魔獵人都束手無策的金鼠王,周動那最強一擊真的能有效嗎?
“好”。
不過瞬間,蔣瑩就下定了決心,她看出周動決不是無的放矢之輩。
臉上一抹決絕的顏色,蔣瑩知道,自己其實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修習的玄奧是水之束縛,到時我有把握拖住伴生鼠王一段時間,而其它的,可就看你的了……”
“好,均弟,你帶大家繼續消滅這些鐵脊鼠,我和瑩姐去刺殺鼠王。”
夏均茹眼神露出一抹深深的擔憂,不過時間太急迫了,遠處的鼠潮已經越來越近,如果不能搶在鼠潮到來前將它們的靈魂——金鼠王殺死,那麼一切就全將化為烏有。
“我們走”
周動與蔣瑩對視了一眼,“咻”地,兩道身影化為兩道流光,直掠了出去。
而這一刻,兩人身後所有的人剎那間就熱血沸騰了:“ x他**的,咱們這幫爺們全都是貪生怕死的種嗎,全得靠女人和孩子來保護嗎?”
老言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瞬間所有人的血氣全被激了出來,所有人的熱血全都湧上頭部:
“啊我們和這些鼠類拼啦”
每一個人都幾近顛狂,結界內一時爆起沖天的攻勢。
……
跳過這片小的鼠群,前方黑壓壓的,如惡浪拍向沙灘的龐大鼠群迎面撲了過來,兩道身影與這鼠群越來越近了,那鼠群噁心的、彷彿蠕動著的每一個個體,幾欲讓人做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