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個案件的主要證人死了,那個主犯完全可以倒咬一口的。他可以說我們是編造假證據誣陷他。本來,您們公司跟他們還有經濟糾紛,他們也會趁機說內地司法部分偏向內地居民。弄不好的話,還會破壞兩地的和諧的氛圍。”
楊帆依舊感到不解:“難道您們明明知道事情真相,卻眼睜睜看到罪犯逍遙法外嗎?”
姚光輝搖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們會盡力幫助您們維權的,也是為維護法律尊嚴。但是,這件事情牽扯兩個不同的法律體系。跟國際官司也差不多少。所以,要把那個始作俑者繩子以法,還要有一段漫長的路要走。”
趙玉亮這時突然問道:“我跟‘金匯’因為‘益童’專案合作和打官司已經一年多了,卻始終沒有接觸到這個所謂跨國公司的真正老闆。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姚光輝嘆了一口氣:“那家公司的老闆真可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昨晚連夜透過網路查詢,對那家公司做徹底的瞭解。那家公司的創使人是金明匯,可是前幾年,那位老先生突然中風了,後來導致半身不遂。他沒辦法再領導公司了,就把公司傳位給了他獨生兒子金凱,他就出國去療養了。可那家公司一到金凱手裡後, ;他就幹出了不少不法勾當。完全背離了金明匯老先生創業的宗旨。他還培植了許多黑道的勢力,讓當地的警方也很頭疼。所以,要想剷除這個惡霸,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趙玉亮也黯然了。他沒想到自己在沒有了解對方根底的情況下,就稀裡糊塗跟人家簽署了那個合同。真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啊!
楊帆此時更關心另一件事情,她問道:“姚警官,據單濤講,那個傷害玉亮的殺手‘雪豹’已經奔赴歐洲去對付陳冠名先生了,您們能想辦法制止他嗎?”
姚光輝苦笑道:“這恐怕無能為力!因為我既不知道陳冠名到底在法國什麼地方,也不能證實殺手確實已經去了那個地方。我們無法去跨國辦理這樣的案件。只能把掌握的情況通報給當地的警方。至於人家是否重視,那就不得而知了。”
姚光輝的話讓楊帆陷入了沉思當中,她非常懊悔把陳冠名所去的真實地方告訴了‘雪豹’。但想到‘雪豹’幾次對自己不忍心下手,他應該不是特別冷血的傢伙。假如看到陳先生一心一意照顧月娥的份上。他會不會放陳先生一碼呢?
趙玉亮透過這件事情,也終於知道了楊帆幾次與那個可怕的殺手打交道,這讓他心悸不已。雖然楊帆懊悔自己不該把陳冠名所去的真實地方透露給殺手。但是,趙玉亮哪裡還顧得了這件事,只要楊帆平安在自己的身邊。這比什麼都重要。他也深信殺手既然肯放過楊帆,那麼,他也不會難為完全沒有知覺的月娥。他也殷切盼望從法國傳來的訊息。
殺手走了,公司的內奸也剷除了,但楊帆一點也不感到輕鬆。她每天忙於公司的事物和去醫院照顧趙玉亮,心裡又掛念著遠在萬里的劉月娥。可以說,她早已經筋疲力盡了。只是靠一種毅力一種特別的愛。苦苦支撐著。。。
再說陳冠名,自從他同意讓劉月娥接受臨床試驗治療後,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地守候在治療室門前。他知道,劉月娥每天要經受巨大的輻射和強烈的藥理排斥反應。就是正常人,也可能會經受不了而停止呼吸。他對劉月娥豈能不牽腸掛肚?
保羅院長對劉月娥連續嘗試了好幾種刺激療法,雖然沒有讓劉月娥停止呼吸。但也沒能喚醒她。他只能告訴陳冠名:“患者已經沉睡一年多了,不可能短時間甦醒的。但是,由於她的生命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