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看,那信封上沒有署名就算了,只有一張也罷了,可薄薄的信箋上只有一句十分潦草的“我不想再見到你”是怎麼一回事。
楊澤心道,八成是皎皎那個親爹在上水縣,皎皎的娘是去找她親爹負責卻被打出來了吧。原本楊澤對皎皎親爹孃之間的事情還有一些偏向於皎皎爹那邊,感情一事畢竟不能強求,可皎皎親爹不顧皎皎和昔日的情意還打傷了人,做出這種事來就太過分了一些。
楊澤將那句話又掃了一遍,竟然還有閒心評價了一下這行書寫得不錯,筆鋒利落乾淨勾連筆畫之間灑脫自如,有一股子瀟灑之氣。俗話說字如其人,能寫出這等書法的人怎麼會是這樣一個冷血之輩呢?
“哥哥?上面寫著什麼呀?”
不僅是皎皎好奇,就連秦潞安都忍不住露出好奇的目光來,楊澤將信疊好塞回信封裡,再將信封交到皎皎手上,他才道:“皎皎,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那就是,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爹了。”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她心中的哪一個淚點,猝不及防的,皎皎的眼淚唰地就流了一臉,握著那封信呆呆站在原地,悄無聲息地淚落如珠。
楊澤也便不再留了,順利出逃,本想著到了村口順便是拜訪一下家人的,但轉念一想魏休音還在家中等自己訊息,又低頭看自己剛才給皎皎擦眼淚弄髒的袖口,嘆息了一聲,還是決定下次再來,快步往家中走出。
回到家裡將事情同魏休音說了一通,又道:“皎皎的娘看來是被人打的,我看她身上有些血跡,應當是用的皮鞭吧,若是用其他必定是傷及腑臟斷了筋骨,那秦潞安恐怕會直接送皎皎孃親去縣裡就醫,如此草率地帶回家,應當沒有什麼大事的。”
魏休音聽罷笑道:“你就這麼回來了?丟下皎皎一個人?”
楊澤沒好氣道:“她又不是我女兒我算什麼丟不丟下的,而且再不回來,秦潞安
怕是要將我吃了。”
魏休音故意搖頭大聲嘆息:“個人有個人緣啊。”
楊澤湊過來摟住他的腰,把頭靠上去,低聲道:“是啊,個人有個人緣,我們管好自己的緣就行了。”說著,往魏休音唇上輕輕親了一口。
魏休音微微一笑,也回親了一口,卻在他耳邊道:“阿澤,我現在雖然很想吃你,但是我肚子更想吃飯,怎麼辦?”
楊澤也大聲嘆息:“怎麼辦啊,我風流的殿下,您去了哪裡啊。”到底還是乖乖起身準備做飯去了。
“休音。”廚房裡正低頭燒火的楊澤一面堆著柴火一面對一旁的魏休音道:“過幾天我妹妹回來探親,我們也一起過去吧。”
魏休音端水的手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逛紅開吧,看到個影片,是流星蝴蝶劍裡面小蝶(這女銀是誰額不知道)給少爺扮的孟星魂喂藥!
孟星魂竟然說:碗太重我拿不動。然後賣萌地用手指點唇瓣!!!
血槽空了有木有!!有木有!
碗太重……碗太重……碗太重……碗太重!!!!!尼瑪我一晚上都對著空氣呢喃碗太重碗太重!球加血啊!
☆、第二十一章 熟悉的字跡
這個月的二十一不僅是楊沅回門的時間,還是楊母的生辰,因不是整生日也就沒有大辦,只是讓楊泊去叫楊澤回來吃飯,正好楊澤和魏休音商量過要去探望家人。
只是不巧這日並不是休息日,楊澤依舊要起早去孫府授課,楊沅派了小丫鬟去孫府問了她大哥下課的時間便提早了一刻鐘從家裡出來,僱了馬車去接楊澤一同回家去。
霜榮閣裡早已驕陽高照,楊澤教了一上午的課,最後佈置了作業便算完成今天的工作了。
孫鳳柔今天的精神有些不怎麼好,似乎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