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酒吧還是俱樂部,只要有女人,總是會有些戰鬥,眼前的局面就是這樣,楚巖不得不向一個沒什麼水準的流氓一樣去為了爭奪牙的歸屬權而大打出手。
“嘿,不要壞了規矩,這妞是我的!”被楚巖攪了好事的老兄今天看上去似乎沒少喝,說話間酒氣已經撲面而來,在他身後不遠處,站著三個歐美遊客,應該和這位是一起的,只不過此刻卻都在各自一臉可憐的看著楚巖,似乎楚巖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是嗎?砰!!譁!!”楚巖不想在這裡繼續說什麼廢話,隨手從一邊抄起一隻裝滿了洋酒的瓶子,劈頭蓋臉便拍在了那個下藥的傢伙頭上,瞬間瓶碎人倒,一邊的三個同夥看到之後馬上衝了過來,想要來一場群毆。
這種地方,一旦發生衝突都是根本不會過問緣由的,打就是打了,管你什麼理由,所以楚巖沒等那三個人出手,自己便毅然率先出手!
幾秒之後,四個歐美年輕人倒在地上被疊成了羅漢,俱樂部的保安也在這時候出現,將這四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傢伙扔出俱樂部,最後又給楚巖和牙兩個人各免單一杯最昂貴的雞尾酒,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俱樂部的人早已經發現了那個傢伙下藥的事情,只不過沒來得及出面而已,楚巖的速度和效率都要比他們自己的人強太多了,所以,有時候這種坐享其成的事情還是很常見的。
“我叫做江梨嫩芽,來自ri本,多謝你的出手相助。”牙看著楚巖,在俱樂部保安將那一杯就收走之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有人給她下了藥,如果自己喝下去的話,絕對會是後果不堪設想,還好有人及時出面制止。
牙的表情反應十分到位,楚巖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演繹成分,這種情況下要麼是她真的沒發現,要麼就是她的演技已經足以拿奧斯卡小金人了。
可能雖然有兩種,但是楚巖卻相信是後者,因為楚巖清楚她的身份,這一點,就將所有的可能選項都清清楚楚的排除,只留下了一個最正確的選項了。
“我叫做迪克張,你可以叫我迪克。”楚巖在這種地方,可不會用什麼真名字,因為他的對手,牙也是一樣。
此時此刻,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個人之間因為這一件事情明顯有了更深入瞭解的理由,而這個理由,恰恰是楚巖和牙兩個人都在尋找的,現在找到了,兩個人自然就會藉此將之間有些陌生的關係而漸漸拉近。
“迪克,你來泰國,是旅遊度假還是?”這樣子的詢問稍微直接了一些,但是對於牙來講,她自己懂得掌握尺度,所以這個問題她問的並沒有什麼不妥。
“生意,不過順便度假,這裡的景sè很美,我很喜歡這裡。”楚巖點點頭,將自己心中早已經準備好的言辭說了出來,兩個人的閒聊,也就由此切入,很快便聊的天南海北火熱一片。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站到共同話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迅速升溫,何況對於楚巖和牙來講,他們都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所以在這循序漸進之中,必然會增添一份故意和主動,只有這樣,兩個人才能夠繼續發展下去,直到最後完成了各自的任務為止。
現在的問題是,牙並不清楚楚巖對她瞭如指掌,而楚巖卻清楚牙接近他的目的,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平衡的局面之中,其實早就形成了一邊倒的基礎,在最後的衝突沒有爆發之前,兩個人之間的平衡時絕對不會打破的,但是一旦到了攤牌的時間,平衡必將瞬間倒塌,而佔據著絕對優勢的楚巖,會在必要的時間,來終結掉目標。
故事的結局其實早已經註定,現在的問題是,整個過程,到底有多jing彩?
“一起跳個舞吧?”發出邀請的人是楚巖,兩個人早已經聊的熱火朝天,接下來的事情無非就是培養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