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者,無不動容。
秦少宇呵呵地笑起來,他指著這座廢棄的別墅,問洪星漢。
“洪總,您讓我籤的,不會都是這樣的別墅吧。”
商玉初與於豔,就驚呆了。
“怎麼回事,你們的樓盤連一塊錢都沒有人買麼!洪先生,我不是本地人,請洪先生坦誠一些,有些事情是蓋不住的,我早晚會知道。”
洪星漢苦笑說道:“商總,是這樣的,當時天水別墅園賣得還非常好,這位房主是……是我的一個兄弟,非常好的一個人,我們有二十年的交情了。可惜,唉……他是個極孝之人,這處別墅買來就是為他老母親養老用的。
可是伯母一住進來,就一直心情鬱悶,半年前,忽然精神失常了,不穿任何衣服,不知人倫,你能想像一個孝子的心情,後來附近第一期業主們,相繼出事,朋友也就知道是這座房子的原因,才導致母親陷入瘋狂中,無法原諒自己,悔恨交加之下,放火燒了這處房產,又寫了這個……唉,二十年的交情啊,是我對不起乾媽,對不起他……”
秦少宇看了眼那個紅了眼睛的年近五十歲的洪星漢,慢慢走向那座別墅,圍著別墅慢慢轉了一圈,臉上的笑意就更加玩味,也不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走到了那條直通整個別墅群的主路上,向著一條很不顯眼的小路走去,一路上依然走得很慢,似乎在追尋著一道痕跡。
眾人跟在他身後,也不敢出聲打擾,就一路跟著他向著西北的方向走去。
這條小路極不明顯,若不是地面上淺淺的顏色,幾乎與四周的草坪一樣,眾人也是跟在秦少宇身後,才發現這竟然隱隱的是一條小路呵。
走了一千多米,小路鑽進了一叢樹林,高達幾十米的楊樹,遮天蔽日,樹林裡一片陰沉,秦少宇腳步更慢,轉了個方向,繼續向前走去。又走了幾百米,面前霍然開朗,他已經走出了樹林,面前正是那條寬不過十幾米的小河,河水清洌,看得清河底戲水的小白魚。
秦少宇的目光直接落到了河上的一根獨木橋上。
一根幾十米長的大樹,橫在小河之上,顯然是有人特意架在上面的,只是樹幹已經乾枯,想來架在這裡也有大半年之久了。秦少宇立在獨木橋前,極目遠眺,河對面就是一座小山村,山村不大,也有百餘戶的樣子,座落在山間的一處平谷上,起伏的山地間,小山村獨處一世般地清靜。
秦少宇沉吟不語,目光停在了山村之上。
一直跟隨在秦少宇身後的眾人,驚詫與秦少宇第一次來到此地,竟然會直接找到了這座獨木橋,就連他們這些常來此地大佬們,都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座獨木橋。
秦少宇指了指那座小山村,問道:“那裡是什麼地方。”
“靠山村。”洪星漢回答。
秦少宇淡淡一笑:“好,我們籤合同吧,我們佔股一半,收益取百分之六十五,你已經佔了很大便宜了,這處樓盤,想盤活,只能靠我。所以,你沒有講價的餘地。”
洪星漢微一沉吟,看了一眼秦少宇身邊的商玉初。
現在的商玉初象個小媳婦兒一樣地站在秦少宇身邊,沒有一絲異議,只是微笑地看著很裝逼的某人,一副心醉的樣子。
“我的本意,其實是將樓盤兌給商總……”
“這個本來可以,不過我想了想,我們新鼎想在永興長久發展,沒有本地企業的支援,困難重重,所以,這拉著你一起賺錢,你放心,我們新鼎只想賺錢,不想賠錢,這個樓盤很的賺頭,我們還是籤合同吧。”
“嗯,這個……商總的意思是……”
秦少宇太年青了,嘴上毛都沒有一根,這樣指手劃腳的,讓洪星漢很不舒服。
商玉初笑著說道:“秦少宇已經入主我們新鼎,他是新鼎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