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了。”
祭祀又一次準備上山去看望珈藍,而這次她決定帶著田甜一起去,因為田甜到現在也沒學會跳舞,這讓祭祀非常頭疼,所以她決定帶田甜去見一見珈藍,珈藍的神力也許可以拯救這個僵硬的孩子。
於是田甜與祭祀一起沐浴淨身,換上了美麗的鮫皮衣服,神侍抬著神持,把他們送上了高高的聖山,山路是很崎嶇的,那是一條用石頭鋪起來的路,路很窄,也很長,一直通向聖山頂上,山很高,所以越往上越冷,他們整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才抵達山腰上面一些的一個地方,這裡的石路寬敞了,眼前也開闊了,在一個圓拱形的石門後神持停下了,田甜和祭祀走了下來,後面的路神侍不能再上去了,只有祭祀才可以上去。
田甜跟著祭祀,又走了很長很長的一段石路,在這個年代來說這條石路不知道動用了多浩大的人力才鋪起來,石頭一塊塊鋪的嚴絲合縫,磨的平平整整,田甜走在石頭路上,赤腳踩著只感覺到沁人的涼。
山頂上有雪,地上有冰,但是她們依然赤腳走著,因為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穿鞋子的習慣。
田甜第一次見到珈藍,那是一個蒼白而且看上去似乎有些憂鬱的女人,她站在聖地巨大的宮殿裡,宮殿外是十多名妙齡少女,這些少女是專門照顧珈藍的起居飲食的,當她們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被送下山去,再換一個少女上來,少女們常年居住在這裡,每個人都有著一雙單純無邪的眼睛。
田甜看著珈藍站在大殿的最深處,背對著自己,背影是纖長的,她的頭髮也是非常長的,她身上穿著一件亮藍色的難以描述那種材質的長衫,讓她飄逸的似乎真要飛起來一樣。
祭司看到背影,馬上跪了下去,跪在地上,五體投地的參拜,田甜也急忙跪下來,不過她還沒來及五體投地,珈藍已經走過來了,走到祭祀面前,伸出手把祭祀扶了起來,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祭祀站起來,伴在珈藍身邊,但是她並不敢與珈藍同步,而是小心翼翼的慢上半步,始終讓珈藍走在前面,恭敬的讓珈藍回到了鋪著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柔軟的皮毛的玉臺上,那時沒有床沒有椅,玉榻是身份最尊貴的人才有可能使用的東西。
祭祀站在珈藍身邊,向珈藍訴說了自己的擔憂,珈藍笑了笑,目光看向了田甜,田甜緊張起來,低下了頭,然後她聽見珈藍說:“那就讓她在我這裡留三天,她自然就會了。”
祭祀似乎放心了,可是田甜實在想不到珈藍有什麼神奇的發力能讓她三天就學會跳舞。但是珈藍眼眸淡淡的掃過來的時候,她覺的這應該是真的。
祭祀在這裡留宿了一夜,但是她是睡在聖殿外面的,外面放了很多個石盆燃著熊熊大火,但是在這裡依舊顯的冷清,祭祀在火盆邊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下山了,晚上田甜朦朧睡著的時候似乎看到珈藍再跟祭祀說話,但是醒過來時珈藍已經不在了。
清晨的時候田甜站在聖殿裡,聖殿的地面像冰一樣冰涼,珈藍的目光看著她,說:“你站在哪裡,冷嗎?”
田甜覺的一股寒氣從腳底心往上冒,她急忙點了點頭,珈藍說:“那你還站著。”
田甜跺了跺腳,不明其意,珈藍說:“你閉上眼睛。”
“你感覺到了什麼?”
“冷。。。。。。。”
“你想做點什麼?”
“我想烤火。。。。。。”
“你是怎樣烤火的。。。。。。。”
田甜下意識的抬起了手臂,珈藍輕而慢的說:“想曬太陽嘛?你要是在陽光下,想去曬嘛?”田甜笑起來,舉起雙手,一副想擁抱太陽的模樣,珈藍繼續說:“你見過風吹過樹,樹會怎樣動嘛?你見過小草發芽是怎麼長起來的嘛,你見過流水是怎樣從岩石中流出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