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轟然一聲巨響,把丹尼斯家半邊房子都炸塌了。
被丹尼斯按著的白楊在爆炸過去,就想起身,卻再一次被丹尼斯按了下去,丹尼斯在她耳邊說:“不要亂動,她們會來確定我們到底死了沒有。”
白楊聞言,沒有在動了,他們身上都被爆炸後落下的磚石碎末覆蓋了,爆炸的威力讓這裡所有的一切都面目全非,她們耳邊傳來了聲音說:“這裡都成這樣了,肯定死了。”
“沒有屍體。”
“炸飛了吧。”白楊卻在這對話聲中聽到非常非常輕巧的腳步接近了她們,白楊感覺這接近了自己的腳步,伸手撥開了丹尼斯按著自己的手,抬起頭看去。
一個人就站在她的面前,這個人穿著做工精良的高領唐裝,是深藍色的有著黑色福字花紋的稠料,用最傳統的手工做出來,漿洗過,衣服挺括的包裹著他的身體,高領幾乎高到了他頜下,他的頸子卻是纖長的,而且很白,實際上他的面板本身就很白,他濃黑的墨染一般的眉下,有一雙犀利而明亮的眼睛,是單眼皮,但是很大,透著冷漠的光,看著白楊,他的頭髮很短,修剪的卻很精細,髮質微微的有些發黃而很柔軟,非常服帖的貼在他的耳後。
白楊看著他,眼神沒有任何的驚訝或者意外,鎮定的卻有些許黯然的輕輕喊了一聲:“哥哥。”
丹尼斯詫異的看了一眼白楊,白楊的眼神帶著黯然的光,被她稱為哥哥的人,俯下身伸出了一隻手給白楊,白楊毫無戒心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他輕輕用力,把白楊從地上拉了起來。
白楊起身之後,就站在那裡,雙眸凝視著她的哥哥,似乎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被她稱作哥哥的人,卻在這時笑了笑,說:“沒事吧?”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而且很溫柔,說著還順手撫了撫白楊耳邊的亂髮。白楊說:“沒事。”
丹尼斯卻警惕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雖然他看上去和白楊很熟,但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是為什麼而來的,又跟襲擊他們的人有什麼關係?丹尼斯腦海中已經轉過無數問題了,然而她發現白楊對這個人沒有一點戒備。
她看到這個人溫和的笑著說:“你為什麼來這裡?”
白楊說:“來找你。”
這個人笑著,伸出一隻手,就像對自己妹妹那樣用手攬住白楊的後頸,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腦勺說:“這麼遠,你怎麼過來的。”
丹尼斯卻看到他放在白楊腦後的手指微曲,指腹肌肉凸出,似乎在積所有的力量,丹尼斯已經覺察了危險,她立刻舉起槍對準了這個人,厲聲說:“把你的手拿開。”
白楊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丹尼斯,這個微笑的動作讓她腦後致命處玉枕穴脫離了眼前這個人的控制範圍,這個人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起來,他手臂一揮,丹尼斯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勁力衝了過來,她來不及開槍,就被打飛了出去。
好在白楊在這一瞬立刻察覺了危險,也馬上清醒了,在對方出手的一瞬,她的身影立刻向後躍開,輕盈的落在了距離兩米遠的地方,看著眼前的人,說:“哥哥,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楊的哥哥暗算失手,目光有一些惱火,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淡淡的說:“你跟我走,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白楊卻說:“你跟我回家,給你我的父母都要有個交代。”她的哥哥卻微微皺了皺眉,說:“你太傻了。”
跌在廢墟里的丹尼斯卻在這時說:“白楊他是來殺你的!”白楊的目光看向了她的哥哥,而就在這一瞬,突然間一道光華從她哥哥的掌中射出,丹尼斯只覺得一股衝擊波鼓盪開,衝的她的頭髮都飛揚了起來,而後白楊就跌了出去,她的身體向脫線的風箏一樣向遠處飛去,被她稱為哥哥的人卻在這一瞬也跟了出去,身影快的就像離弦之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