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在下孤陋寡聞便可。”
“辰軒小兄弟哪裡的話,你剛剛說了本將軍明理,若是怪了那不就是無理了嗎?”段躍哈哈一笑,“地方到了,今日倒要和辰軒小兄弟喝一杯了。”
“好啊,就是怕段將軍的酒滿足不了我的嘴啊。”欒羽跟著段躍一起下了馬。
“來人,去備酒菜,把本將的好酒取過來。”
“是。將軍。”……
欒羽和段躍相對而坐,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色的小菜,濃濃的酒香瀰漫,欒羽抽抽鼻子。
“將軍的酒果然是好酒。”黑色的眸子裡散著亮光。
“辰軒小兄弟來我雁城意欲何為?”段躍的臉上沒了笑容,嚴肅的問道。
欒羽將手放在琴盒之上,含笑看著段躍,“若是我說是來殺將軍的呢?”
段躍眸子一縮,面上帶著一絲冰冷,與欒羽對視著,而欒羽卻也是毫不退縮的與他對視,黑色的眸子裡好似蒙著一層薄霧,段躍竟是從那裡面看不到絲毫的驚慌。
“好。”段躍猛的一拍桌子,“哈哈哈,好久沒有見到這樣有膽色的年輕人了。”
欒羽始終都是滿臉的淡然,“辰軒是來投靠將軍的。若不是碰到將軍這樣的明人,在下也不敢如此有膽色。”
“辰軒小兄弟,如今齊國五分天下,我魯國最弱,為何你會來魯國?”段躍問道。
“既然魯國最弱,那為何將軍不去投靠別的國家?齊國名正言順。歷史悠久,是個好去處啊。”欒羽反問一句。
“這魯國的地方,是我們兄弟一同打下來的,我生是魯國的人,死是魯國的鬼,背棄了魯國,豈不是天理難容嗎?”段躍義正言辭。忠心耿耿。
“呵呵,段將軍,我說了我是來投靠將軍的,而不是來投靠魯王的。”欒羽笑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段躍霎時便寒了臉龐,“魯王陛下是君。我是臣,辰軒,你要明白這一點。”
“我問段將軍一句話如何?”欒羽也不介意。
“說。”段躍不知她賣的什麼關子,
“若是有一天,魯王要殺將軍,將軍說。您的心腹,是救您還是不會救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段躍說出這一句話後,便沒有了話說。
“段將軍知道。君是君,臣是臣,但是也要看,是誰的臣。我欒辰軒。是來投靠將軍的,而不是來投靠你們的魯王的。”欒羽起身說道,雙手負在了身後,神情桀驁。
“你說這話難道不怕我殺了你?”段躍手撐著桌子站起身,目帶殺氣。
“自然。說了那自是不怕。”欒羽勾起嘴角,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我只是來投靠將軍的。做將軍的幕下之賓。”欒羽抱拳彎腰行了一禮,“若是將軍容不得在下,是殺是剮,辰軒絕無怨言。”
“天下這麼大,名將那麼多,為何你偏偏選我?”段躍不解,他素來惜才,這樣的人他怎捨得斬?而且他自認也算不上一代名將。
“段將軍可認得夜明常?”欒羽說道。
“明常!”段躍一驚,“你是如何認識他的?你是來殺魯王的?”
“不是。”欒羽搖搖頭,“是夜兄不放心將軍,所以讓我過來的。如今他在一座深山中做了一個小小的土匪,辰軒來時,也是託了夜兄的福所以才一路平安的。”
“明常居然去做了土匪。”段躍坐在凳子上,“既然你是明常的兄弟,那便留下吧。他不放心什麼?”
“自然是不放心段將軍和李墨將軍了。”欒羽面帶擔憂,“夜兄怕兩位將軍在魯國有危險。”
“應該不會。”段躍說道,“陛下既然讓我駐守雁城,那就算是對我的信任了,又怎會加害於我。”
“將軍難道不知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