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笑了,猶豫了半天問我:‘她在上海還好嗎?’”
我的面膜,敷了這麼久,該缺水了吧?可是上面,怎麼突然溼了呢?
我抑制著聲音:“然後呢?”
簡夕沒有察覺,自顧地往下說:“我跟他說,你挺好的,現在在做翻譯,經常出差。他就笑了笑,沒再問什麼。這個人也真是奇怪,來的時候西裝革履的,我一問,才知道是直接從婚宴上過來的,還帶著妝,感覺像以前在學校演出一樣。”
我在淚眼朦朧中笑起來。以前,都是我去看他演出。有一回他們班有一場聲樂彙報,在小劇場,他唱的是美聲,因為緊張出了一點小瑕疵。結束後,他問我:“我今天表現得怎麼樣?”
我說:“很好,很紳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