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笑著說道:“沒破,“都疼死了,大哥你還說笑。”範茗不理會張太平了,又朝著行如水說道“行姨比看看我這裡怎麼樣了?”說著將額頭湊了過去。
行如水看著她的樣子既是心疼又是好笑,不過忍住沒有笑出來說道:“沒有什麼大礙,過會兒擦些藥要不了幾天就好了。”
“會不會留下傷疤呀?”範茗還是擔心,實在是額頭上太過顯眼了,小小一個傷疤就會很明顯了。
“不會!”行如水給了她肯定的答覆。
“那趕緊給我擦些藥吧。”
張太平說道:“先到前面去,前面有藥。”
到了前面,其他的人還在那裡面沒有從剛才的雷聲中反應過來。
蔡雅芝說道:“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呀?”
張太平說道:“可能是頭頂上面響了一聲雷,你們感覺怎麼樣?”
“就是剛才周人感覺頭暈噁心,好一會兒都反應不過來。”木紅魚說道。
張太平說道:“就是我剛才都有著同樣的感覺,更遑論你們了。”然後又朝著蔡雅芝說道“把消腫的藥取出來,範茗剛才又碰了一下。”
蔡雅芝把藥取出來看著範茗說道:“你捂著怎麼擦藥呀?”
範茗出來後就一直用手捂著額頭不好意思讓人看見額頭上面的青疙瘩。
雨一直下了半天,到了下午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午飯也這會兒才吃,吃飯的時候張太平說道:“要是沒有冰雹的話,這場大雨還是一場好雨呀,可惜了。”
蔡雅芝也感嘆道:“對呀,要不是冰雹,這場雨過後今年的苞谷就有個好收成了,但是有了這場冰雹,是好事還是壞事就不知道了。
吃過飯張太平說道:“我出去走走。”然後披上一件衣服朝著村子裡面走去,鬼臉也跟了過去。
地上的一層冰雹早已經不知道是消融了還是被雨水沖刷走了,現在不見一個影子,只是消散冰雹吸收了打量的熱使溫度有了短暫的降低,大夏天的竟然像是到了秋天一樣。
雨下得很急,山木黑清洗一新,空氣中也瀰漫著泥土和青草樹木的氣息,讓人有種肺腑舒坦的感覺。
村民們也都紛紛從屋子裡面出來了,路上面遇見了老村長,急匆匆地朝著地裡面走去了,連張太平走到跟前都沒有發現。
張太平問道:“老叔這麼著急著做什麼去呀?”
“哦?大帥呀。”老村長停下來說道“還不都是那場突然降下來的冰雹惹的禍,我地裡面去看看都有什麼樣的損失。唉!”長長“那一同去看看。”張太平說道。
向著地裡面走的時候老村長問道:“剛才下雨的時候我看你提著西瓜給人送,地裡面損失怎麼樣?”
張太平聳了聳肩說道:“西瓜地裡面基本上是沒有好瓜了。”
“那損失也不小了,你的要是這樣,王老槍的也肯定這樣了,唉!”
張太平說道:“這會兒西瓜也快下架了,藤蔓上面的瓜不多了,也沒有損失多少。”
“這樣就好了。”
兩人先到王老槍地裡面的時候,那兩口子正在請裡面地裡面被砸得不能吃的西瓜,地邊上已經堆積了一大堆了,看上去讓人有點心疼。
老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呀,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王老槍過來給兩人一人發了一根菸說道“幸好這冰雹是西瓜快玩的時候下的,要是再早二十多天那可就真的是不讓人活了。現在這些個就只能拿回去餵豬了。”
在王老槍這裡看了一會兒,兩人又朝著王順友的地裡面走去。王順友夫妻倆正穿著高筒橡膠靴子在地裡面來回走動檢視西紅柿秧苗的情況。”
“怎麼樣?”老村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