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政fǔ可能也是半睜半閉著眼睛。
兩人進了賽馬場直接在看臺上找了一個距離場底比較近的作為坐下。
“有沒有興趣下些彩頭?”行如水巧笑嫣然地問道。
張太平看了她一眼說道:“關於動物這方面我不敢說是專家,但是眼光還是有的,有何不敢?”
關於賽馬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古希臘、古羅馬帝國,不過之前的比賽形式簡單,只是單純的比賽馬的速度。直到英格蘭國王查理二世在位期間興起的國王杯賽流行後,逐漸有了關於參加比賽的馬匹資格的規定,其內容涉及年齡、性別、產地、騎手、過去用途、過去成績等。
不過那都是正規賽馬時的規定,比如奧運會,比如世界性的賽馬世界盃等等,在這樣的場子中大概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再馬身上做手腳,其它的到沒有什麼嚴格的要求。不過到底在馬匹身上有沒有做手腳就只有賽馬場自己知道了。
賽馬的形式大體分為兩種,一種是隻有馬沒有人,只是拼比馬兒自己的速度以及躲避跳躍障礙的能力,還有一種就需要人來駕馭,這種比賽不但要求馬兒自身能力強大,也需要騎在馬兒身上的人駕馭能力高超。
張太平對於馬匹有些瞭解,但是沒有參與過這中賽馬,對於其中的規則以及各種潛規則就不甚瞭解了,全屏旁邊的行如水介紹。
紅顏禍水這個詞還是有一點道理的,漂亮的女人經常能引來麻煩。
就在兩人談論得高興的時候一個三十歲上下打扮的很體面的男人走過來,不知道是本身就有擺譜的習慣還是攝於張太平強大的身體,過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兩個肌肉鼓脹的保鏢。
“不知道兩位在談論什麼,如此高興?”男人很是紳士地說道。
這種貿然打擾別人談話就不是一種禮貌的行為,再加上行如水厭惡他打擾了兩人的二人世界,臉上的笑容冷淡了下來,看都沒看他一眼。
張太平倒是朝上憋了一眼,見這人打扮得算是體面,三十歲上下的面容蓄著貼根的胡茬子,最是一個男人成熟有魅力的年齡段。只是眼眶微微陷了下去,臉上帶著點蒼白,剛才走過來的腳步也有些虛浮,明顯就是縱慾過度的表現。也沒有理會。
男人見到兩人都沒有理會自己,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略顯扁薄的嘴唇抿起來顯現出一絲刻薄來。
不過眼中的怒氣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又泛起笑容說道:“鄙人李明武,不介意認識一下吧?”
一個真正的紳士在受到剛才的冷臉之後應當不會再糾纏,行如水對這人反感得很,表面上一副紳士成功人士的打扮,背地裡面不知道幹了多少欺男盜女的骯髒事,虛偽的是骨子裡面。
霍然轉身站起來,女人本來就顯高,其實這個男人個子並不低,堪堪和行如水身高齊平,不過站在行如水跟前看上去就有些身高不足,被行如水猛然爆發出來的氣勢所震住,無形之中就又矮了一截。
行如水今天出來本來打扮的就如同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所幸將女孩的驕傲與嬌蠻飾演到底,雙手叉腰身後齊臀的辮子擺動著,冷冷地看著男人說道:“你叫什麼?”
明明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但是男人卻有一種被俯視著的感覺,自己的名字剛才已經介紹過了,現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臉上終於有點掛不住了,再也擺不出笑臉,臉色慢慢變得鐵青。
說道:“只是認識一下,沒有必要這樣吧?”
行如水淡淡地說道:“認識?你有什麼資格?”
有一些人始終認為自己比別人高一等,從來都只允許自己鄙視別人,決不能認識別人讓自己難堪,這個男人就是這種型別的人。
終於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氣,惡狠狠地說道:“不過就是一婊子,裝什麼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