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子裡,張太平也能聽到電話裡的聲音。
電話裡是一個男聲,聽起來年齡不大:“姨,你和小妹在哪裡呀?怎麼打電話一直是關機呀?嗯您等一會兒。”
行如水拿著電話等了一會兒,知道那邊正在根據電話裡面的定位系統透過電腦查詢所在低點,也沒有打斷,這次的確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就沒有拒絕他們的定位跟蹤。
沒多久那邊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姨,你們怎麼跑到秦嶺中去了?那裡窮鄉僻壤的有什麼好玩的?”
“說夠了沒有?”行如水的聲音毫不客氣地打斷那邊的喋喋不休。
“額,姨,要不我開車去接你們?”電話那頭好像對行如水的說話語氣已經習慣了,毫不為意的又問了一句。
“滾,我們會自己回去的。”說著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女王風範十足。
剛準備轉身回屋,電話又響了起來,心如水看了看號碼,沒有接也沒有結束通話,只是打電話之人也很有耐心地一直沒有停。最後行如水還是接了電話。
那頭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帶點磁性,即便長得不怎麼樣,光憑這個聲音也能迷倒一片花痴女,並且聲音清淡卻是內斂,一聽便是成功且身居高位之人特有的風範:“茗茗這幾天怎麼樣?”
行如水對他的態度雖不像剛才對年輕人電話那樣隨便,但是也談不上熱情,顯然這種成熟男人的聲音並不能讓他得到特殊對待,聲音冷清的道:“沒有事。”只是三個字就不再多說,彷彿多說一句就會汙了自己的口似的。
電話那頭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下文了也不生氣,依然不溫不火地說道:“如果在那裡沒有什麼事情了,就早點帶茗茗回來吧。”
行如水聽完後沒有再說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眼中卻是閃過一道精芒,如果有人看到,就會感到這個女人不光是一彎溫柔的水,還是一條隱藏不出但是毒性奇大的竹葉青。回答完電話自己才反應過來範茗的病情已經連續五天都沒有發作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範茗的怪病三天內總是會雷打不動地發作一次,但是這一次竟然已經五天沒有發作了,是什麼原因呢?
不思其解的行如水皺著沒有回到屋裡,就給張太平辭行。
範茗看到行姨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就皺著眉頭要走,這是很少見的,便擔心的問道:“姨,怎麼了?”
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行如水並不像告訴範茗,便道:“沒什麼,只是這次出來的太久了,因該回去了。”
範茗還想多呆一會兒,但是看到行姨態度堅決,就聽話的沒有再堅持。張太平聽到了她的電話,知道已經有人催過了,所以也沒有挽留,爽快的同意了。楊萬里幾人也站起來一同辭行,張收拾好東西,一群人來都放車的地方。村長和王貴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見到眾人來了,村長便說道:“這是這次進山得到的十頭狼皮,剛才王貴回來後處理了一下,一人一張,也算是個紀念。”
眾人都收了狼皮,當然送和收都是在暗中進行的。然後和村長還有錢老頭寒暄了一陣便坐進各自的車子裡,向山外駛去。
等一行車子消失在村民的視線之內,圍觀的村民才意猶未盡的散開了去。隨後村長將張太平叫到自己家裡,從王貴和張太平這裡詳細地瞭解了這次進山的經過,沒放過一個細節。
“我也只是知道山中有一個水庫,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門前這條河的源頭竟然在哪裡,以前都是以為這條河是山中泉水匯聚而成的。更沒有想到的是水庫裡面還有這麼多魚呀。”村長聽了兩人的敘述說道。
王貴還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張太平道:“王叔在擔心什麼?”
老村長有些為難地道:“山中水庫的事情肯定得向村民通知,讓大家知曉水庫沒有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