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用的他了。”範茗邊將青綠的葡萄皮吐出來邊回答道。
張太平隨意地問道:“這會兒是唐老爺子還是李老爺子?”
範茗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早上你不在的時候又來了一位病人,說是附近那個什麼村子的,我忘了。”
老爺子以前在山下的時候醫術卓絕,在附近有著偌大的名聲,每天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自從老爺子上了山之後,就沒有人再來了,必定高千米的且險阻的一指山不是誰都能爬上去的。現在老爺子回來了,就又有人來看病,可以想象過一段時間之後肯定又會恢復以前的情況。
張太平想了想,這件事情*作的好了也是一件好事情,老爺子的醫術再加上自己在後面出些力,基本上沒有什麼不能治癒的病。一旦名聲真正地宣傳出去了,那麼來看病的就不僅僅是附近村子裡面的人了,遠路之人來了的話,吃住肯定是在村裡,人若多的話給村民們也是一筆輸入。當然這個前提是要老爺子同意才行。
這件事情還早,暫時不予考慮,向著範茗問道:“後院的葡萄味道怎麼樣了。”
範茗舔了舔嘴唇說道:“有的已經熟了,甜的,有的還沒有成熟,太酸了,跟喝醋一樣。”彷彿她真的正在喝醋一樣,吸了吸嘴。
張太平說道:“只摘著輸了的吃就行了,沒熟的讓在樹上在長几天。”
“嗯,”範茗應了一聲,坐在桌子旁邊,這是後葉靈從廚房裡端出來一盆子的玉米,她立即兩眼放光地跑過去問道“呀,那來的玉米?”只是剛從鍋裡面取出來的,無從下手。
張太平悟空拿到手裡後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只是剛從鍋裡面取出來的實在有點燙人,只聽它吱叫了一聲,然後吐著舌頭哈氣,但是手裡面的玉米穗卻是抓得緊緊的。
開始吃飯的時候,感覺桌子下面的褲腿被扯住了,低頭一看,原來是小灰熊這個小傢伙正趴在自己的腿上,看見自己望想它了,汪汪地叫了幾聲,搖著短小的尾巴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張太平拍了拍腦袋,想起來把這小傢伙給忘了,以前都是蔡雅芝為它們的,現在蔡雅芝沒在家自己竟然忘記了。
起身對著葉靈說道:“靈兒,你給小灰熊喂些,我去給鬼臉和獅子喂些。”
張太平走到院子裡面,兩隻大狗蹲在屋子裡面的屋簷下,他們不像阿黃,在沒有主人召喚的情況下吃飯的時候是不會進屋裡面去的,更不可能像阿黃一樣在地上面嗅來嗅去搖尾乞食。心裡有些感慨,曾幾何時像小灰熊一樣的獅子已經有了鬼臉這樣的氣節和尊嚴了。
正吃飯的時候從後屋出來兩個人,想必是來看病的,老爺子也跟在後面出來了。
那兩人一男一女,一看就是難得來看病的。他露在外面的手上乃至臉上這會兒全是指甲蓋子那麼大的腫起,好似被蚊子要了一樣,但肯定不是蚊子的傑作,因為蚊子不會咬的人滿身都是,那就只可能是處了什麼東西過敏了。臉上看上去有些恐怖,就現在這副面容不做任何打扮晚上出去都能成了鬼嚇人。
兩人向著老爺子道謝離開之後,老爺子洗了洗手坐在桌子旁邊。
丫丫有點害怕地問道:“姥爺,那人怎麼了?”
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被蚊子咬了。”
這次就連張太平都有點吃驚了,他剛才還在心裡面想可能是過敏或者受潮了,沒想到老爺子卻給了這麼一個答案,問道:“怎麼被要成那樣了?”
老爺子回答道:“那個男的進山去了,卻遇見了黑瞎子,便躲在了樹上,只是那隻黑瞎子在樹下徘徊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也就只得在樹上一直待著,直到傍晚的時候黑瞎子才離開了。你也知道山間晚會上的蚊子又多厲害,黑瞎子在的時候心神一直緊張沒有什麼感覺,等心神放鬆了下來之後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