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貼著細膩如雕琢一般的耳朵說道:“起那麼早幹什麼,再睡一會兒吧。”
灼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垂上,蔡雅芝有點點癢癢,輕輕動了動頭說道:“不早了,孩子們都起來了,該去做早飯了。”
張太平沒有動,在她細小血管都清晰可見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說道:“你現在有了身子,就不用*心這些事情了,只管養好自己就可以了。家裡面這麼多人,做飯的事情讓別人拉吧。”
放在光滑小腹上面的一雙大手慢慢上移,攀上那對可能由於有了身子顯得更加圓潤細膩的大白兔。暖玉般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輕輕划動手指把玩著。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蔡雅芝的身體還是如同少女一般敏感,經不起這個男人的挑逗,耳朵瞬間變得緋紅,就連俏臉都抹上了一層紅霞,如同天邊的夕陽讓人看到就會沉醉。
微微喘了一口氣說道:“這才一個月,還沒有顯懷呢,哪有你說的那般嬌貴?再說了生丫丫的時候就沒有出過什麼事情。”身子有些發軟,說話自然就帶上了連她自己都覺察不到的媚意。
張太平對於醫術有些瞭解,搖了搖頭說道:“這你就錯了,剛開始的一兩個月是最危險的了,忌諱和預防的事情很多。再說了生丫丫那個時候是沒有條件,現在有條件了自然就不能在那樣了。”
在蔡雅芝的印象中,張太平是一直想要個兒子的,所以對於肚子裡面的這個孩子她和張太平同樣著緊。有些擔心地說道:“真有這般危險,生丫丫的時候也聽順利的呀。”
張太平說道:“沒有遇到過危險不表示不存在,還是要小心預防的,尤其是對於食物上面要用心。”頓了頓接著說道“好些個孕婦出事情都是因為前兩個月不注意。”嫌棄不吉利張太平沒有說出“流產”兩個字。
見張太平說得這般嚴肅,蔡雅芝也不再堅持出去做飯了。不過還是說道:“那也該起床了,別人都起來了,咱們還睡在床上也不是個樣子。”
張太平知道她臉皮薄,便沒有再為難她,抽出雙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帶著點調笑說道:“好香!”
蔡雅芝聞言臉上更加緋紅了,輕輕捶了他一下。
宜嗔宜喜的表情說不出地嫵媚誘人。要不是考慮到她肚子裡面正在醞釀的生命,張太平就有一顆虎撲將她撲倒來一個晨練的想法。
緊關著的窗子格擋了外面的寒冷,屋子裡面並不顯得特別寒冷。蔡雅芝起床之後倒了一盆熱水洗了一把臉,然後問道:“你也趕集起來趁著水還熱著把臉洗了吧。”
再農村像這樣一家人同用一盆水洗臉是很常見的,並沒有城裡人那麼多的忌諱。
張太平還窩在被子裡面,用手指著頭看著披散著秀髮在屋子裡面走動的蔡雅芝,聽到的話笑著說道:“我不洗了,等會兒去衝個澡。”
蔡雅芝點了點準備坐在梳妝檯前面將披散的秀髮盤起來。
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原本農村由於要經常早起下地做農活,所以很多農村裡面的女人睡覺之前都是不散開頭髮的,這樣第二天早上就少了梳頭的時間。不過張太平家裡面不需要這樣,所以每天晚上在睡覺之前他都會要求蔡雅芝將盤起的頭髮揭開,這樣比較舒服。但更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喜歡看著蔡雅芝每天早上坐在鏡子前面梳頭的樣子,看著妻子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心裡面總是有著莫名的感動和溫馨在湧動。
設身處地想一想就能明白蘇軾在《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中“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所描繪出來的那種淒涼與思念。感覺自己是何其地幸運,能擁有這樣的妻子,這樣溫馨的家庭,能每天早晨看著妻子在臺前梳妝。
見到蔡雅芝正準備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