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朋的帶領下來到會和的地點,人還不少,錢老頭,王貴,王老槍,還有一個年輕小夥子,再加上王朋和張太平一共六個男人,還有跟著來的範茗和形影不離的行如水。
“哈哈,我說吧,大帥肯定會來。”錢老頭看見張太平的身影爽朗著笑道。
幾人手裡都沒有拿獵槍這等殺傷力強大武器,最多就是想張太平這樣拿著把鋼叉。大雪初晴,出去主要目的並不是純粹的打獵,而是在雪地裡逛逛,感受一下雪後的景色。
張太平將阿黃和獅子都帶了出來。阿黃還好,到底是經歷過大風浪的狗了,成熟穩重得多,一路上不斷留下自己的印記。相對來說獅子就有些激動活潑,在人群左近跳來跳去撒著歡兒。錢老頭的黑子死後他又重新挑選了一條大狗,只是這才不過一個多月還只是小狗娃兒,所以今天他就沒有帶狗。倒是王老槍帶來了一條細狗,捕獵有一手的狗種。王貴也將自家的小個子黑狗帶了出來。兩條狗都不敢靠近阿黃了,現在還能和獅子玩到一起,至於等獅子長大後是什麼狀況就不知道了。
雪有一尺多厚,不平坦的地方都能埋沒人的膝蓋。眾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裡慢慢新走著,錢老頭踩著厚厚的雪不由高興地說道:“瑞雪兆豐年呀,看來明年的受城市不會錯了。”
瑞雪兆豐年,農人們常年累月總結出來的經驗結論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今年冬天雪下的厚了,不但能凍死大部分病蟲害,還有保溫的功效。再一個雪融化後又是水分,這些水分不會一下子就蒸發掉了或者一下子澆灌在地裡而產生澇害,而是會隨著一凍一消保持一段很長時間的土地溼潤卻不過分。直到來年解凍了才會蒸發掉了,水分充足,足夠小麥度過最需要水分的時段,所以豐年不敢絕對保證,最起碼不會再產生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村子裡人們的思想還不夠開放,對最近恩的糧食還是放不開。雖然不再是那種兩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思想,但是總歸要手裡有糧才安心,種果樹就屬於打草摟兔子有一搭無一搭的事情。
是以錢老頭先說的是瑞雪兆豐年而不是考慮這樣的大雪會對果樹有什麼影響,會不會影響到來年的開花結果。其他的幾人也都點了點頭,村子裡大部分農民的夢就埋在這潔白的厚雪下面,而不是在坐不住雪的枝頭上。
張太平並不贊同這種將大部分精力放在怎麼收產糧食上面,但是這會兒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不是說了就能改變人們的觀念的,要拿出實在有力的成績和證明才行,所以需要的是做,靠的是手而不是僅僅動動嘴李子。
走了一會兒,範茗問道:“錢大爺,不問今天要進山嗎?”
錢老頭笑著說道:“今天不進山,只是出來轉轉,順便逮幾隻兔子野雞了什麼的,不用到山裡去,只要在一個稍微高點的土坡上就行了。再走幾步就到了。”
下過雪,尤其是這種大雪的山是最難走的了。雪大,風一吹落到低窪的地方,有可能將米深的坑或者臺階填平,搭眼看上去平坦坦都是銀白色的厚雪覆蓋看不出個什麼來,要是一腳踏進去,輕的了只是將人閃一下受點驚嚇,誇張的就有可能將整個人都一頭栽進雪坑裡。
前面有經驗豐富的錢老頭帶路,眾人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小問題倒是不斷。範茗就曾跟在張太平身後,因為沒有一步步踏著張太平踏過的腳印,就一腳踏進了一個淺坑裡,心裡估計的和實際上的落差將她嚇了一跳,撲倒在了雪地上,沒有受傷,只是嚇了一跳。接下來就一步一個腳印地踏著張太平的腳印走,再也不敢胡亂走了,看上去平針潔白沒有什麼兩樣,誰知道下面到底是平地還是坑地。
上了一個小土坡,到了一片林子跟前,錢老頭揮手說道:“到了,就這裡了。”
眾人停留下來,還是範茗發問道:“錢大爺,這裡面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