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著,就當是今後這些時日的住宿費和伙食費。”說著遞出一疊鈔票,估計有萬把塊錢。
蔡雅芝連忙擺手不要,然後急急打著手勢道:你們是太平的朋友,不能收錢的。
行如水卻是堅持要給,張太平看不下去了:“房子空著呢,再說你們也吃不了多少,錢就算了,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範茗輕輕拉了拉行如水的胳膊,行如水輕輕笑了笑道:“那也好。”
將範茗和行如水安排在中院子裡的一處房間中,蔡雅芝架進來些柴禾將炕燒了燒。這兩間房間中的炕是從房子外面燒的,在外面的牆壁上有個臉盆大的口子,安裝著個滑道,既能燒煤炭又能燒柴禾。本來燒煤炭是乾淨且能長時間保持溫度,只不過現在家裡沒有煤炭,就只能少柴禾了。
房間裡的東西也很簡單,除了一個櫃子一張桌子,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了。今晚只能先睡一晚上了,明天再去賣些生活必等範茗摟著丫丫在熱炕上睡著後,行如水才將張太平叫出來訴名來意。
“相信你也看得出來我對茗茗的保護有些過頭了,能猜出來一些問題。”
張太平點了點頭沒說話,靜等下音。
“茗茗的了一種怪病。”
“怪病?什麼樣的怪病?”
“說了也沒有什麼具體的傷害,就是隻要一接觸一些人後就會慢慢精神萎靡直到最後睡下去,但卻不是睡個一天兩天就能醒的,最少也會是五天以上。找了很多醫生不管是臨床的還是心理精神方面的都找不到病因更談不上醫治了。最後家裡為了保護她只能將她和外界隔離,整天只能住在一個空曠但卻無人的大房子裡。就連父母都不能經常見,這才使得她的心性就如同一張白紙。”
張太平驚訝道:“這種病聞所未聞,的確是怪病。”
行如水繼續道:“但是不讓她和外界接觸只能延緩睡眠的時間但是卻不能阻止,只是近來一次次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們上一次進山之前的最後的一次昏睡都達到了二十天,每次昏睡之後身體的機能就得拿藥物維持。既折磨著自己又折磨著家人,尤其是最疼她的外公外婆了,茗茗一度都想要了斷了自己來讓大家都解脫了,但是都被我給阻止了。上次進山也是她苦苦哀求我才帶她來的,但是沒想到這裡卻是她的福地,接觸了這麼多人在山裡卻沒有昏睡過去,回去後也只是昏睡了了五天時間。”
說完後行如水不等張太平說話緊緊盯著他的的眼睛又道:“這裡有著什麼東西能治好她的病,最起碼能抑制,你知道是什麼嗎?”說道最後聲音急切竟有種質問的意思在裡面。
張太平目光平靜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地說道:“至於是什麼東西有這種效果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會盡力找出來將範茗姑娘的病治好。”
行如水在張太平的表情和眼神中看不數來什麼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失態,平復了一下心情有恢復了先前的溫和如水說道:“對不起,剛才失態了。”
“沒什麼。你的性情能理解。”
“所以才又回到這裡來一個是想要暫時緩解茗茗的病情,再個就是找到能抑制或者只好這種怪病的東西。再說了茗茗也很喜歡住在這裡。”
“嗯,知道了。那你們兩人以後是住在一個房間裡還是住在兩個房間裡?”
“一間吧,方便照顧她,有什麼事了也能及時發現。”
張太平點了點頭:“那好,就住在那間房間中吧,裡面的東西有些簡單,明天再添置些,還有什麼需要的就告訴我吧。”
“好的,那打擾你們了。”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想前屋我是進到屋裡躺倒炕上,蔡雅芝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問道:她們來是什麼事情呀?
張太平彷彿看透了她的心似的嘿嘿輕笑了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