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行姨也這麼說了,範茗撅了撅嘴不再說什麼。
吃過晚飯,張太平老爺子坐在書房了,將從山上取下來的藥材分類擺好後,張太平向著老爺子問道:“爺爺,你看雅芝的嗓子?”
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我早就已經給她看過了,這不是嗓子上的問題。”
“不是嗓子上的問題?”
“對,要是嗓子上問題還好治療,我也早就給她治好了。這是心理上的問題。”
“心理上的問題?”這個張太平真的不懂了,心理上的問題怎麼能影響到嗓子呢?
老爺子解釋道:“有的人在過度驚嚇或者悲傷過後會進入一種自閉的狀態,最嚴重地狀況就是自我封閉自己的大腦陷入深度睡眠,成為外界所說的植物人;也有人會輕點,大腦會自動選擇將一部分記憶封存起來或者忘掉,成為暫時性失憶,活在自己為自己構造的世界中;再者有些人會反映在身體上,就比如突然不會說話了,突然看不見聽不到了,比之前兩種這算是最輕的一種情況了。”
“那怎麼才能治好?”張太平皺了皺眉頭說道。
老爺子搖了搖頭:“不好說,外物比如藥物的治療其實效果不大,主要因素還是在她心裡。”
張太平揉了揉眉心無聲地嘆息了一下,這種結果應給想得到,喝了這麼長時間的空間水都沒有一點反應,病因肯定沒有再嗓子上了。在心理上就有些棘手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張太平曾經問過她的感受,她說是自己想要說話,但是不論怎麼努力,嗓子都不會發出聲音,就像,就像是忘記了怎麼發音一樣。發音本來就是天生就會的,屬於那種一出生就帶來的技能,現在竟然忘記怎麼發音,想要學都不知道怎麼學了。
屋子裡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只有老爺子指節敲打桌面的聲音。
“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這個辦法有些霸道,且張太平反應過來趕緊問道:“什麼辦法?”
“這病是怎麼來的,就又放到類似於當時的環境情境中刺激一下,也許能刺激好。”
張太平臉色不太好看,這個法子不是有點霸道了,而是殘忍了。能成為這樣肯定就是因為巨大的悲傷絕望或者驚嚇,現在又要讓其在處於這種情境中,而且還不一定就能刺激好,所以殘忍。
這個法子是行不通的,張太平也不言,看來只能找其他的法子了。
老爺子安慰道:“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這段時間再給她看看,這種病充滿了不確定性,說不上什麼時候就突然會說話了,以前就有沉睡了幾年的人突然醒過來的例子。”
張太清點點頭,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吧。
“好了,先不談論小芝了,說說範茗小姑娘這個病是怎麼回事?”
張太平組織了一下語言道:“聽她們說是不能接觸人群,只能獨處,如果接觸人群時間長了就會突然沉睡下去,沉睡的時間很不正常,往往是普通人的五六倍,但是身體的各項機能卻還在運轉,在沉睡期間只能用營養液維持著身體的消耗。而且,即便是不接觸人群,也會出現規律性地沉睡,時間逐漸會加長。我就知道這些了,其他的爺爺還是問一問當事人。”
老爺子聽張太平說完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只是眉間有些驚訝,好像知道這種病似的。
張太平驚奇問道:“爺爺知道這種病?”
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猜得不錯的話,當年見過一例。”
“難能不能治好?”張太平對範茗這個單純的小姑娘還是挺有好感的,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能治好就最好了。
“當年那個都治好了,你說這次能不能治好?”
聽到老爺子如此說法,張太平就放下心來,老爺子不是無的放矢的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