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叫它們牧羊犬,再加上和村子裡面的土狗混雜血脈有些稀薄,而且和山裡的的土狼有些相似,所以牧羊犬在村子裡面都是被稱作狼狗的。
即便是一隻純種的牧羊犬張太平也不會在意,更何況還是一隻血統不純淨的,然而這隻狗身上面出現的氣勢卻是引起了張太平的注意。這和錢老頭那隻已故的黑子有著同樣的氣息,可以斷定,這又是一隻守山犬!
有些狗的實力從外表上面就可以看出來個七七八八,但是有些狗的實力卻是要經過了展示才能發現,而這隻就是後者。在這隻守山犬出現的那一刻,鬼臉罕見地偏頭仔細打量了一番。
守山犬的對手是一隻比之要大一個頭的德牧,兩隻狗站在場子上面看起來實力有些懸殊,一隻老神在在地站在那裡眯著眼睛好似一艘雕像了,而另外一隻卻是看起來頗為興奮在場子中央繞著圈子,來展示自己的強大。
莊家肯定是見識過這隻守山犬的能力的,不然也不可能將這樣兩隻狗放在同一個臺子上面,賣相實在是有些懸殊,買注是必然出現一邊倒的情況,如果這隻小一些的看起來快要瞌睡的狗沒有些真本事那莊家豈不要賠光了?所以這有可能就是莊家埋下的陷阱。
也有人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他們更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不是那字兒有點玄乎的心理戰術,所以即便是好些人心裡懷疑,但還是買的那隻德牧贏。只有少數人能看出來其中的蹊蹺,索性這盤就沒有押注。
唐月一直注意著張太平,見到張太平有些意動,便問道:“怎麼,想在這一盤上面押一注?確實,這隻德牧看起來勝率要大很多,但是劉建軍卻並不是一個腦子不靈光的主,他不會犯這種將錢往外送的錯誤的,其中必有蹊蹺,還是。。。”
張太平擺了擺手說“不押德牧嗎?”唐月被卡了一下,雖然自己看出來其中有些不對勁,但是卻看不出來小點的黑狗有什麼勝算,不明白張太平為什麼要押黑狗勝。
“不押!”張太平搖了搖頭。
楊萬里也是好奇了:“張大哥難倒看出什麼了?”
張太平微微偏了偏頭說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錢老頭的那隻黑子?”
楊萬里與何成都點了點頭,錢老頭的那隻黑子不但聰明,而且兇猛異常。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到了真正的戰鬥,卻是和大青狼都能拼個兩敗俱傷。雖然最後死在了山裡,但是在那次進山的人心中卻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楊萬里又看了一眼場中蹲坐在那裡好似不關己事的大黑狼狗說道:“難倒這隻也和黑子一樣,是一隻。。。”
張太平點點頭“嗯”了一聲,讓楊萬里的驚訝的話沒有完全說出來。張太平自己賺錢就是了卻沒有必要宣揚出去,在座的都對狗有著瞭解,守山犬的名號基本上也都曉得,要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隻狼狗是一條守山犬的話,那麼押注的情況就又得變化了。
何成也是人精,從張太平和楊萬里的談話中就明白過來了。在張太平押注的時候楊萬里毫不猶豫地也押了黑狼狗,他當然也是如此。
張太平押了二十萬,楊萬里也是二十萬,何成押了三十萬。唐月在旁邊皺著眉不明白為什麼張太平說了那麼一句話話之後這兩人就認定黑狼狗一定能贏了,雖不明白也知道現在不是問明白的時候,所以也跟著押了三十萬。
只有行如水在旁邊看著沒有出手,唐月問道:“行姨不押嗎?”
行如水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來看看,不玩。”
唐月點了點頭,她忽然發現張太平和行如水說話時的笑容很相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冒出這個想法,不由得在張太平和行如水的臉上面看了幾眼。
開始的銅鑼敲響之後,一隻老神在在的黑狼狗忽然氣勢大變,它就像向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