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漆黑一片,他轉身便想離去,可是卻想起她手臂上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上了藥,她的燒也不知道退了沒有。
這一整天,他只沉浸在東方舒的離去中,甚至忘記了給她傳大夫看看。
進去看到她沒事,在離開。
他這樣想。
輕輕的邁起步子,推門進去的剎那,一股濃烈的藥味漫過鼻端。
今日是月亮最圓之日,外面一片銀白將屋子裡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一個女子倚窗而坐,面色沉靜,卻難掩孤單寂寞之色。
她似乎在專注的想著什麼,所以他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慢慢的走到她的跟前,驟然接近的涼氣,讓她回過頭來。
卻沒有半分驚訝,只輕輕的說了句,“你來了!”
他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你怎麼還睡?”
她的臉上淡淡的笑著,此時的她與白日裡那個調皮刁鑽的小女人完全兩個樣,她說,“吃了藥睡了,然後又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
他點頭,拿起一件披風披在她的肩頭,“傷口還疼嗎?”
她搖頭,“小藍已經給我上過藥了,不疼了。”
額頭上一涼,他的手貼在她的額頭上隨後輕聲的說句,“燒也退了。”
她點頭,雙頰上暈染了朵朵紅霞,在深夜裡彷彿天邊綻放的火燒雲,炫美極了。
“喜歡下雪嗎?”見她聚精會神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