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蹦出來主動承認自己是豬?所以這個啞巴虧,她只能忍了。鑊
“噗……”碧笙一個沒忍住,一下子笑開。他懂了這小妮子的意思了,他的小貓朝看不慣的人伸出利爪了。
你平時看秦箏柔柔順順,像是好脾氣的樣子。可是如果真的惹到了她忍耐的底限,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跳起來反擊!
秦箏勾著碧笙的頸子,嫣然而笑,曼聲說,“豬長得醜不是豬的錯,因為豬天生就是那麼個模樣,誰也不會怪罪上天造化。可是明明長得那麼醜還跑出來練健美,練完了健美非但不‘美’,反倒更只剩下‘賤’了,那可就是那頭豬自己主動出來丟人現眼了!”
那富婆穿著短款的金黃色貂皮大衣。那誇張的顏色和那短款卡腰的設計越發洩露了富婆身材和心理的雙重短處。
胖是女人都不願意自己選擇的事兒;有錢了都想適當享受一下,所以肥胖、炫富這兩條擱在別人身上本也無可厚非,秦箏就是看不上那富婆紅果果去看身邊那壯男的眼光。
跟看什麼似的?就像菜市場上去買肉,挑肥揀瘦之外還得問你排酸了沒。
更讓秦箏怒火中燒的是,那富婆還敢將那黏糊糊、紅果果的目光瞄在碧笙的身上!
她當她是誰呀?瑪麗蓮夢露?
不是每個肉彈型的女子都是性。感女神的,她那樣的只能讓人想到一灘豬油還差不多。仗著自己有幾個錢,出來不好好地練健美,反倒看上了人家年輕體壯的健美教練,要用自己老公打拼回來的錢去養小白臉,這算什麼事兒啊!
碧笙聽著就笑,也忍不住補上了一句,“其實就算真的又賤又美,也改不了她天生的豬樣兒!”
“噗……”這回換秦箏忍不住,笑出聲來。
秦箏抬眸去尋找碧笙的眼睛。她明白,他又懂了她的心思。他們倆經常就這樣跟唱雙簧似的一搭一唱地去欺負人,其實每一次開始都並沒有設計好,就是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各自明白了對方的心了。
這種默契,是21年相伴的饋贈。沒有什麼神奇,只是心有靈犀。
電梯裡柔軟的燈光下,有一絲笑紋不經意地爬上了碧笙眼角。秦箏細緻地發現了,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輕輕撫開那道細紋。
都說女人當看見自己眼角的第一條魚尾紋的時候,都會沮喪地大叫起來。男人卻是不同,不會覺得蒼老和難看,反倒感覺更有了味道,不再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秦箏前面的一系列動作都是在做戲,是為了打擊那個富婆,可是她伸手去撫平碧笙眼角皺紋的動作卻是發自於心。
因為她自己也不會事先預料到那條細紋會在這一刻爬上碧笙眼角,她更加不知道歲月會什麼時候施展它的魔術手,將人們從一個年齡段推向下一個年齡段。
看著那條皺紋她才忽然意識到,她跟他都不再是孩子。甚至再也沒有資格,去耍孩子的脾氣。
之前的眉尖輕揚,化作後來的悠然靜默。碧笙捉住秦箏的手,在秦箏的情緒滑向沮喪之前,先攬住了她的腰。灼熱的唇落在她柔膩的頸間,吞吐著滾燙的氣息輕輕說,“聽說貓有九條命,所以她就永遠不會老吧。老了一條生命,便隨即換做第二條生命……如此迴圈,小貓永遠用權利撒嬌和耍賴。更可以……”碧笙笑,抬眼望了望被氣得臉一紅一白的富婆,“做欺負人的遊戲。”
秦箏攬住碧笙的脖頸吃吃笑開。
電梯恰在此時“叮”地開啟門,金領健身到了。碧笙和秦箏相擁著,刻意挑起眉尖望著那對男女先走出去。並不意外地收穫到富婆的滿臉怒意,還有健身教練的一臉赧色。
看那男女出去,碧笙才輕聲說,“小貓,你方才的話真狠。”
秦箏搖了搖頭,鬆開手臂,“看那女人的樣子,也可以想象到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