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貓,此時嬌怯軟弱得就像一個沒有辦法自保的孩子。
她事實上也真的是的,無論她在外人面前有多頑強,也無論她現在在事業上已經透露出成熟的天分——她在他面前永遠是不設防的。就像蚌會張開蚌殼,將她所有的柔軟都在他面前一展無疑,從來不用蚌殼保護住她自己。
這樣的她,讓他如何忍心再拒絕解釋?
碧笙輕嘆了一聲,“如果我說,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的誤會,你肯相信我麼?我那天晚上跟呂雲清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秦箏睜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你分明赤著上身,牛仔褲的拉鍊還拉開著!”
“傻瓜……”碧笙忍不住寵溺地笑,“我在睡覺啊,我在家都習慣不穿衣服睡,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熱天的,又在悶熱的帳篷裡,難道你讓我穿著衣服睡?”
“褲子也是因為她偷偷進來,我抓起褲子套在身上,都沒來得及拉上拉鍊!——因為聽見你在外面的一聲輕呼,我不知道你怎麼了,這才也顧不上褲子,就衝出去看你。”
秦箏整個傻了,身子蜷在碧笙懷抱裡,只知道大大睜著眼睛去望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良久,秦箏才又訥訥地問,“可是我聽見你們兩個人的喘息,我還,我還看見她的嘴唇紅腫,根本就是你們之前在,在……”
碧笙再度無奈地笑,看著秦箏那副無辜的小模樣,忍不住落下唇來去輕輕吻她微微張開的水潤唇瓣。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在一起喘息,她的唇也紅腫著——我也不算完全清白,因為當時我真的在跟她吻著——只是根本就不是我吻她,而是她衝進來就直接撲在我身上,強吻了我!”
“我又不敢出聲,就是怕被你聽見;我只能拼命推開她,可是她就跟水蛭一樣咬住了我,怎麼都甩不脫!”
碧笙說著,彷彿當年的懊惱還在心上,他耙了耙頭髮,“我那時候還沒被女人主動吻過,我自己也有點被嚇傻了。更何況我當時還光著身子……”
秦箏驚著,半天才猛地反應過來,她跳起來一把扯住碧笙的面頰,“嗯?你後面還想說什麼,嗯?你光著身子,她又偷偷進來強吻你——所以你有反應了,是不是?你個壞蛋!”
碧笙不但不惱,反倒大聲笑開。身子如黑豹般矯捷地反守為攻,輕易將秦箏撲倒。兩個人廝打掙扎著,從床上跌落在地上。好在長絨地毯柔軟吸聲,秦箏的身子又被他的雙臂擋著,沒摔疼。
“我坦白——小貓,我當時正在做夢,一時沒分清夢裡和現實,所以就,就反應了……”
秦箏咬牙切齒,瞳光閃亮,“你在做夢?做什麼夢,嗯?!”
碧笙徹底臉紅,難得地囁嚅了半天,才說,“做——有你的夢。我那會兒剛剛,剛剛剝。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抱進懷裡。我夢見你的柔軟抵著我,我就瘋了樣地吻下去……”
“啊!”秦箏驚了,“你當時就,就……”
秦箏也紅了臉,軟下了掙扎,不敢看向碧笙的眼睛,“你那時候才十六,你就,你就做那樣的夢……”
“哈……”碧笙滿意地壓住小貓還想掙扎的手臂,“那還早……傻瓜,從很早起我就在做那樣的夢。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跟你在一個屋簷下睡覺,我都會整夜整夜地夢著你……我渴望你,已經很久。”
隨著最後一句話,碧笙已經霸氣地攻入……
秦箏再也無力抗拒,只能盤住他的腰,迎接他兇狂的侵。佔。
這樣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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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其實前面某蘇提到夏令營時候呂雲清在碧笙懷裡,就是給親們挖的一個大坑。現在終於可以釋然了吧?呂雲清懷孕的事兒,某蘇後面也會給出答案。所以大家千萬別先氣的拍桌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