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頸邊的髮絲,一蕩一蕩,若有似無地愛。撫她頸上的肌。膚。
秦箏舒服得直想嘆息,等到自己的一聲輕。吟溢位唇瓣,秦箏這才意識到——這幕場景有些曖。昧了。肋
秦箏臉紅,轉頭去望碧笙,看著他黑瞳裡玄色更深,秦箏便只覺口乾舌燥起來,連出口的聲音都變得喑啞。
秦箏努力清了清嗓子,想要借碧笙方才的問題來掩飾心中的兔跳,“我故意繃著沒說,就是為了要這時候說出來嚇你一跳!”秦箏貓兒一般眯起嬌俏的眸子,“你能猜到在星海最困難的時候,是誰回來了麼?”
碧笙倚在陽臺的鐵藝欄杆上,眯了眼睛望星光下狡黠如貓的秦箏,薄薄的紅唇便不自覺勾了一抹微笑。那裡面有他自己都未曾發現的濃濃寵溺,“朱迪麼?我都知道了,朱迪給我打過電話。每天她都會向我彙報孫明的情況,順便問我的情形。”
“嗤……”秦箏撅起嘴來,妙目輕揚,“怎麼一點想象力都沒有啊!朱迪每天給你打電話,難道我還不知道麼?如果這個人是朱迪,我還用故意藏著掖著,巴巴地等著晚上來嚇你?”
“不是麼?”碧笙就笑開,迷戀地望秦箏這難得的輕鬆憨態。
其實猜對猜錯一點都不重要,碧笙甚至是故意都不去猜,放棄那整條推理的鏈條,只為露怯出來,博秦箏一笑。鑊
她太累了,他心疼得受不了。可是自己此時卻又幫不上忙,如果能夠裝傻讓她一笑,那麼他願意綵衣而舞。
秦箏故意賣關子,伸出手臂去做柔軟體操,轉了腕關節又去轉每一根手指,目光就絲滑清甜地吊著碧笙,笑得像是偷吃了魚的小貓,“我揭曉答案了啊,你要扶住那鐵欄杆啊……那東東年歲很老了,比我都大,也差不多快要壽終正寢了。待會兒你別一驚訝就撞斷了欄杆掉下去啊……那我可不負責啊……”
碧笙也不急,好整以暇地倚著欄杆,目光邪邪睇著秦箏。
秦箏就笑了,她知道自己的定力總是比不過碧笙。他終究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能皮笑肉不笑地一直繃著,她還是先破功了,“登登登登,答案隆重登場——碧笙,想得到是呂璇回來了麼?”
碧笙眯了眼睛,眸底閃過一縷寒光,“呂璇?!”
“是啊!”秦箏的心緒又被拉回到呂璇在她正絕望之際彷彿從天而降般,走進辦公室門來的情景。
“鄭姐如果再走了,星海就成了一個空殼子。就算我還能帶著蘆笛,但是總不能整個公司裡就一個經紀人,還有幾個沒什麼名氣的新晉藝人啊。我正一籌莫展,沒想到呂璇來了……碧笙,我丟掉的信心都找到了回來的路。現在我有信心重新帶好星海。就算無法達到你跟蕭哥當年所創造的繁盛,但是至少我不會讓星海在我手裡垮掉。”
說到蕭亞林和碧笙過去創造的輝煌,秦箏只覺一股酸酸涼涼的滋味從心底蜿蜒爬升,像是喝多了酸梅湯,“至少,我能守著現有的星海,等著蕭哥回來,或者等著你痊癒歸來。”
看見秦箏那嬌俏的小鼻尖在夜色裡輕輕地紅起來,看著她薄薄的鼻翼微微翕動,碧笙便覺得心底一疼。笑著藏住心裡的難過,秦箏伸手揉了揉秦箏發頂,“傻瓜,我知道你一定會做得很好。”
“為什麼一定要將自己定位成一個守著攤子的人?為什麼一定要等著老蕭或者我回來?就算我們都不回去,秦箏,你也一定能做得很好。”
秦箏面頰紅熱起來,眸子在星光下熠熠閃爍,“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哄我開心?”
碧笙搖頭,笑著捏了捏秦箏的鼻尖,“怎麼,懷疑我的眼光啊?別忘了我當年也被稱為商界神童,很有投資的眼光的。如果我連一個人的潛質都看不到,那我如何來投資一個企業?”
“小貓,你會做得很好。別忘了你是秦子瀟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