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給我300萬?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給你,我也可能拿不出利息,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你肯不肯借給我?”。
蘭會所後臺化妝室裡,露露驚訝地望秦箏,“喵喵你好久沒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幹了呢,怎麼今天又來了?”
秦箏塗大紅的口紅,努力笑,“我想跳舞。去健身會所要花錢,來這裡還能賺錢。”
“說的對,哈……”露露拍拍秦箏的肩。
當最心痛麻木的時候,她只想跳舞。舞臺上對著陌生的面孔,盡情舞動自己的肢體,不必在乎他們面上的表情。當熱汗淋漓而下,從芳姐手裡拿走當晚的薪水,乾淨利落。
為什麼這個世上的事,不能都如這般簡單清楚?非要輾轉糾纏,百轉千回……
“喵喵出場。”
秦箏一笑走上舞臺去。胭脂色的彩霧燈光裡,秦箏走上舞臺去。她今天穿了窄版黑色小西裝配黑色熱褲,頭上戴著高高的禮帽,手裡拎著根文明棍,很有西方老派紳士派頭。卻一扭身便露出背後縫在PP上的貓尾巴,嬌俏盡露。
一亮相舞臺下便有人打起口哨來。
秦箏忘了現實中所有不快,將所有心神都投入到舞蹈中來。正轉、反轉、波浪貼杆……秦箏隨著音樂節奏盡情釋放,表演中第一次不光是肢體在動,心魂和表情都在跟著動。
秦箏的舞蹈已經是極致的魅惑,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表情就更是惑人。芳姐耳麥裡充滿了場子裡經紀人的詢價,芳姐一律拒絕:“告訴客人不好意思,喵喵從來不出臺。說我們還有同樣美麗的姑娘,歡迎他們來選。”
幽暗的人群裡卻有一個人狼一樣死死盯著舞臺上的秦箏。
是曹泰昌。
那次被打之後他夾起尾巴來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卻在某個不經意光顧蘭會所的夜晚發現了舞娘喵喵。曹泰昌不敢確定那就是秦箏,但是他願意多花點時間和精力來證實。他連著每晚都來蘭會所,卻結果喵喵始終沒有露面。就在曹泰昌已經要放棄的時候,今晚那小騷貓又出現了!
嘖嘖,看那小騷貓在舞臺上翹。臀、扭腰,將粗。大的鐵桿夾在兩。腿。之間……曹泰昌就覺得熱火上竄,恨不得將自己那根已經又粗又ying的棒子直接給了她!
這樣浪,還在他眼前裝什麼清。純!
他不會就那樣算了的,她和秦碧笙所給予他的一切,他一定會十倍報復回來!
——他險些殘了,也要把這個小賤。人玩兒殘!
曹泰昌掏出電話低聲說,“去幫我查查,前段時間《埋伏》導演被打的事兒……”
沒錯,他也承認自己就是個小人。憑他自己的力量收拾不了秦碧笙,但是他會跟在大人物的後頭去給秦碧笙補上一腳!
都是社會上混出來的人,他曹泰昌豈能看不出上次那事兒根本就是有人在故意黑秦碧笙!就算那導演真得罪了呂璇,秦碧笙會笨到自己親自下令去打人?秦碧笙難道不明白,一旦那導演出事兒,全世界的眼光都會投到他身上?
曹泰昌望著小貓樣的秦箏,曹泰昌的手忍不住揉向自己身。下。終於出現了能幫他報仇的人,這個小騷貓很快就將臣服在他身。下!。
“姑娘,你哭了。雖然梨花帶雨很好看,可是那水鹽分太多,不利於鹽鹼平衡啊。”
市中心一間環境極佳的茶室,有通透的落地大窗,從視窗望出去正是本市最高檔的寫字樓,無數衣冠靚麗的精英人士溫潤笑著從街上走過。滿眼都是現代社會的繁華。
正是中午,每張桌子都坐滿。龍天翔隔著茶杯望秦箏在陽光下藏不住憔悴的臉。
秦箏撲哧兒一聲樂出來,趕緊抹抹眼角,“不是說給我送錢麼?怎麼我人來了,卻沒見你的錢?”
“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