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都買不著了。你拿回去給碧笙熬湯喝。”
秦箏只覺難過,按住錦盒,硬下心來望鄭安琪,“安琪,放棄碧笙吧。”
鄭安琪怔住,眯著眼睛望秦箏,“哈,秦箏,我是不是給了你點好臉色,就讓你蹬鼻子上臉了?你以為你是誰!”
“安琪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喜歡碧笙,可是有另一個女人為碧笙懷了孩子。”
鄭安琪怔怔望著秦箏,眼裡有淚,“哈……懷了孩子。”安琪苦笑點頭,“我他。媽還是個雛兒,他卻已經讓別的女人懷了孩子!”
鄭安琪抬頭,“秦箏,別告訴我這個女人就是你。帶著球來談判,這劇情忒TM狗血!”
秦箏搖頭,“不是我。”
鄭安琪笑,抹掉眼角的淚花,“其實是你不是你,都無所謂。我爸早就勸過我,想要擁有碧笙這樣的男人,就得學會自己器量大些。所以秦箏我告訴你,就算真的有女人有了孩子,我也不在乎!要多少錢能擺平那個女人?你說個價,我現在就給你!”
秦箏垂下眼簾,“無論多少錢她也不會放棄孩子。她只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合法的父親。”
鄭安琪目光寒涼下來,“那你我今天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秦箏你回去告訴那個jian女人,讓她有種自己來找我談!我倒要看看這世上有沒有不要臉還不要錢的女人!”
“安琪,你的話別太過分!”秦箏也站起來。畢竟笛子是自己妹妹。
鄭安琪冷笑,“既然是談我跟碧笙之間的事,我根本就沒必要跟你談。秦箏,不論你是他過去的青梅竹馬,還是妹妹,你都沒這個資格!我會自己去找碧笙,至於你,還是省省吧!”。
原來“小言情節指南”也有失靈的時候。秦箏看車窗外流過的燈影,衝著玻璃上自己倒映的臉苦笑。
夜像無邊無際的河流,視野裡偶爾掠過被燈光照亮的面孔,像河裡漂盪而過的河燈,眼睛還沒能被那光亮溫暖,它們便已經從視野裡急速閃過。
小言裡不是總有這樣的情節:女配帶著一張懷孕了的驗尿證明便能去找女主攤牌。請注意這裡還只是一張薄薄的紙,不過是寫了女配的名字而已,就足以讓女主疼痛得要死要活,然後找到男主甩他一個耳光,說“我要離開你!”
可是今天秦箏卻真的被鄭安琪征服。也許老夫子們會說什麼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但是秦箏明白,那更是一份堅定的愛。
愛到,可以包容他所有的錯,甚至願意代他付出代價。
愛情裡的潔癖很珍貴,但是鄭安琪這份堅定同樣讓人敬佩。
如果換做自己,秦箏都不敢確定是否能做到鄭安琪的堅定。
怎麼可能不委屈?可是卻能將自己的委屈放到第二位。
包包裡手機震動起來,秦箏逃出來看,是碧笙的簡訊:“你在哪?”
秦箏跟鄭安琪分手便沒回家,在江邊坐了一下午。天黑的時候接到呂璇復工的電話,現在正奔向呂璇的夜場拍攝地。
秦箏想了想,還是將手機又塞回包裡。雖然碧笙罕有不直接打電話而發簡訊過來的情況,說明他這次給她留了空間,可是她還是不想跟他說話。
趕到拍戲的場地,是本市一座三十年代的日式小樓,有小巧的院落和玲瓏的形狀。呂璇的脾氣有點不好,站在二樓的陽臺上一根接一根抽菸。
見了秦箏來,呂璇眼底有些發紅,“復工第一場他們就讓我拍強。暴戲。奶。奶的,這是報復我呢!”
秦箏明白,拍攝強。暴戲對於任何一個女演員來說都會是一場噩夢,李冰冰拍《風聲》裡那場被黃曉明強。暴的戲,事先就是喝了酒的。
秦箏連忙從大挎包裡取出膠布和胸貼,“我給你打雙層膠布和超厚胸貼,別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