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露出一臉笑容。柳懷松留下南宮燻心梅與鍾靈玉閒聊。向著柳母走過去。
“爹還好嗎?”柳懷松微笑問道。
“我們一切都好,你也不用時常回來,自己做好自己的大事就好!”柳母拉著柳懷松打量一陣,笑道:“沒想到手臂都能再生。你真是有出息啊!”
柳懷松頷首微笑不語。
柳母手指著南宮燻心梅。臉上笑開花。問道:“那位姑娘,可是帶回來的媳婦嗎?瞧這樣兒就不錯,一定很懂事吧!可惜你只帶回來一個。你可要加把勁了!能讓我們早些抱上孫子就最好了。”
面對這樣的話題,柳懷松只能含笑不語。南宮燻心梅經過鍾靈玉的介紹,清楚那位是柳懷松的孃親,此刻過來與柳母寒暄起來。
傍晚吃飯的時候,柳懷松見到了柳父。柳父見到柳懷松的手臂再生了,雖然表面什麼都沒說,但心中卻是無比暢快,又見南宮燻心梅燒的一手好菜,心中更加高興。
飯桌上柳父與柳懷松舉杯痛飲。柳懷松則是說出回來的主要目的,便是想帶柳母與柳府去長安城,只不過遭到柳父一口回絕,理由便是身為曇花縣的父母官,責任重大,即便如今上面沒有其他官員,柳父卻堅決要打理曇花縣的一概事務。
柳懷松心知柳父一生兩袖清風,處處為人謀福利,其實他自己也受到過一些感染,所以不在強求柳父。但又問起柳母時同樣被拒絕了,鍾靈玉更加不想去那個傷心之地。
如此一來,三人都不願意去長安城,柳懷松便不再多言勸說,吃晚飯後,與南宮燻心梅同睡一屋。
次日清晨,柳懷松留下南宮燻心梅在廳堂陪柳母閒聊,他自己則是去曇花縣那個不知名的湖畔。他此次主動前去湖泊,可說是極具針對性,就是要得到血精石。又一次經過王老住所時,裡面傳來喧譁的聲音,柳懷松一如往常含笑而過。
湖畔芳草萋萋點綴著白色的野蔥花,碧綠的湖水清澈見底,三兩條小魚時不時從眼前遊過。
感受著吹面不寒的湖風,柳懷松靜靜的站在草地上,嘴邊的笑容意味深長,他仰望著晴空萬里,自言自語道:“老君,你既然選擇我,倘若是命運在安排一切,那麼,我如今又一次來到此處,血精石你今日必須要給我,若不然,我日後不會有雅興來到這裡。”
語氣溫和,但一針見血,他心中清楚,賜予靈石之人時刻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即便他不是老君,柳懷松照樣如此稱呼。
柳懷松安安靜靜地站在湖畔,不在多說一句就這樣等待著答覆。
果不其然,良久後,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看來,你能掌握得到靈石的規律了,如今,確實乃良機也,你來得不早不晚,正與你如今的心境一般,也是不早不晚,不溫不火,不急不躁。”
柳懷松似懂非懂,又問道:“玉簫嫣是地球人,難道是你故意安排在我身邊的嗎?”
問出這句話,藍天白雲中不在傳來任何答覆,只有一道流星似的光芒一閃即逝。就在身後的草地上,柳懷松能感覺到一股寒氣逼近,但他依舊等待著答覆,可惜過去好長時間,依舊沒有得到答覆。
柳懷松皺眉望著晴空,嘀咕道:“我明明表露了知道地球的存在,知道了我該去的地方,為什麼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呢?還是說有何難言之隱嗎?”
其實,柳懷松還準備多問其餘的問題,可惜既然等不到答案,他也不必在浪費時間。此刻回身看向草地上那枚鮮紅的石頭,柳懷松彎身撿起來託在手心,隨著閃閃發亮的紅光,血精石忽冷忽熱,反覆無常的變化著。
然後慢慢地融進體內,柳懷松盤坐在草地上,雖然體內有如烈火焚身,但他如今只是感到一股微不足道的暖流而已,只是額頭還是溢位了少許汗珠。
當三枚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