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不多的一番景象。
柳懷松以上茅廁為藉口讓夥計帶著去後院。但茅廁就在後門出去不遠處,前方可以見到一道門徑,柳懷松正想走過去看看,卻被夥計擋在前面:“門後院落是掌櫃的家園,客人不能擅入。”
柳懷松後退兩步,含笑點頭,然後跑去茅廁逛了一圈,又走出來往前面行去。來到雅間後,便把那道門後的院落告訴了逆風。此刻桌上已經擺滿酒菜,柳懷松與逆風兩人邊吃邊商量,如何才能見到昭枝鳳。
他們兩人商量一陣,想到一個極為俗氣的藉口。柳懷松喊來夥計喝問道:“菜餚入口無味,鬆軟至極,毫無口感,你們鳳翔酒樓難道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夥計登時無語,從未見過有人說自家菜餚不合口味。他強顏笑道:“兩位,怎麼可能啊!我們鳳翔的菜餚,向來色香味濃,回味無窮,也不至於像您說的這般不入口吧?”
柳懷松不由分說,長袖一揮:“叫你們掌櫃來見我們,她說能吃,我們無話可說。”
夥計微微一愣,茫然的問道:“只要我們掌櫃點頭,那就好吃?”
逆風冷聲說道:“還要我們在說一遍嗎?”
見到兩位客官滿臉惱火之色,夥計不敢在說,連忙躬身退下。昭枝鳳乃是一名女子,年紀三十五六,體型微胖,穿金戴銀,顯得富貴逼人,但不管怎樣,她始終是夢海銀莊或者是逍遙黯滅的人。
所以見到柳懷松與逆風兩人,她面色陰沉,寒聲問道:“怎麼就不合兩位的口味啦?難道是吃慣了粗茶淡飯,現在消化不了上等的佳餚嗎?”
言詞冷傲之極,甚至都懶得正眼看柳懷松與逆風一眼。柳懷松面無表情,起身說道:“你若是覺得還能入口,那我們兄弟無話可說。”
昭枝鳳瞥了眼桌上的菜餚,揀起竹筷小嚐數口,旋即將竹筷扔在桌沿,看著他們冷笑道:“菜還是那般清脆滑爽,味道還是那般回味無窮,菜餚看上去還是那般秀色可餐,你們還有意見嗎?”
“是嗎?”柳懷松故作尷尬一笑,用手抓起一把塞進嘴裡,細嚼兩下,點頭道:“恩,果然,興許是我們剛才喝過苦茶,所以一時間沒有嚐出味道來。”
聽見此話,昭枝鳳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柳懷松與逆風,然後冷哼數聲,奪門而去。
逆風一直強忍笑意,此刻見到昭枝鳳離去,對著柳懷松豎起大拇指稱讚道:“柳兄弟,你真是好演技呀!”
柳懷松攤開滿是油膩的手掌,表示不置可否,嚴肅的說道:“相尊一品,氣焰倒是極其囂張。”
兩人又停留片刻,然後離開鳳翔酒樓。在經過某條街道的時候,發現有家拍賣行,這讓柳懷松想起風傷情先前說過,夢海銀莊在夢海城修建拍賣行的事。他知道夢海銀莊最大的權勢者是逍遙黯滅的花遙。
就在兩人準備進去的時候,柳懷松忽然在街道中瞥見一道極為熟悉的紅影。此女面色慘白如死人,表情僵硬如木偶,嬌軀上只裹著一方紅布,光著雙足踏著金黃路面,此人正是四妹。她經過柳懷松與逆風的身旁,並未去看他們一眼,然後直接走進拍賣行。
望著拍賣行兩旁的守衛向著四妹拱手行禮,柳懷松拉著逆風調頭埋在人群中遠去了。在某條灑下陰涼的巷子裡,逆風好奇的問道:“那名女子並不簡單,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柳懷松看著他點頭說道:“對,她也是逍遙黯滅的人,並且她的能力與自然系格外相似,任何物體都無法碰到她,我肯定,她的實力絕對在傲天之上。”
逆風聞言,眉頭緊皺。柳懷松靜思片刻,說道:“他們的人越來越多,那我們行事也要隨之收斂些。”
逆風瞥了眼幽靜的巷子,嚴肅的問道:“如此說來,那我們今晚的計劃,豈不是不能進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