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該死的傢伙竟然對世子爺下了這樣的狠手。”
上官琉月一邊打哈欠一邊懶懶的說道:“他那樣一個人,估計是得罪的人多了,所以別人找麻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琉月說完進了明玉軒,小蠻呆站在後面,想著小姐的話,確實是如此,這麼說,要查還有點難查啊。
不過她相信爺一定不會放過這動手之人的。
此時天已近亮了,琉月一回到房間,倒頭便睡,實在是太累了。
這一睡足睡到下午方醒,醒來後精神總算好了一些,。然後問侍候自已的石榴和小芙二人。
“夙王世子怎麼樣?還好嗎?”
石榴立刻點頭,笑著說:“剛才小蠻姐姐去看了一回,聽說夙世子精神好多了,小姐放心吧。”
琉月聽了這話,總算放下了心,收拾一番出去吃了些東西,然後前往別院去探望夙燁,雖然她和他之間有些舊隙,但現在他是一個病人,孔雀膽雖解,但是餘毒依舊很厲害,所以不能大意。
別院裡。
夙燁一聽手下稟報琉月小姐過來了,他周身的嗜血冷澈立刻消散了,面容之上攏上了雍雍光華,唇邊勾著笑意,一襲白色的中衣,墨髮隨意的散落下來,如墨染的錦綢,說不出的迷人,肌膚因為失血而白得晶瑩,當真是白衣勝雪,膚若冷玉,千般高潔,萬般的無暇。
琉月走進來倒被床上的人震懾了一下,說實在的,她還很少看過他這樣的一面,簡單幹潔,一點也沒有染上血氣。
“怎麼樣?還行嗎?”
琉月問床上的夙燁,夙燁立刻點頭,溫雍的向琉月道謝。
“昨夜謝謝你了,若不是你,只怕?”
說實在的,其實當時他是可以躲開那枝箭的,只是臨時想到,若是他受傷了,不就可以接近琉月了嗎?本來是裝的,最後卻成了真的了,那枝箭上竟然有百年孔雀膽,一想到這個,夙燁的眼神便好似深潭般幽暗,冷冽的好似一柄銳利的寶劍,。
那背後的人究竟是什麼人,竟想要他的命,在箭上塗了孔雀膽,可見是一心想致他於死地的。
琉月點了點頭,然後調侃夙燁:“你的敵人可真厲害啊,自個強連背後的敵手也強,竟然在箭上塗上了孔雀膽。”
“我一定會查出來的,若是查出是什麼人做的,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瞬間,夙燁的周身充斥著騰騰的煞氣,一片血腥。
琉月望著這樣子的他,淡淡的笑了,這才是真正的夙燁吧,嗜血如出鞘的寶劍,劍出必見血,若是背後的人被他查出來,定會死得很難看吧。
不過琉月對於夙燁的事情並不關心,現在看到他沒事了,她便放心了,他只要靜養,然後服解毒藥,孔雀膽很快便解了。
琉月本想離開,可是忽地想到一件事情,關於南宮巽音怕夙燁的事情,若是能從夙燁的嘴裡套出話來,她便可以幫助晏錚了,想著又不動聲色的留了下來。
房間裡,夙松和夙竹等人看琉月小姐的心情似乎不錯,一掃以往和爺的敵對,竟然陪著爺說起話來,二人不由得高興,一揮手便把房間裡的人帶了出去,最後連石榴和小蠻也走了出去。
夙燁看琉月沒有反彈,心裡高興,一掃之前的冷寒,滿臉笑意。
“小月兒,我為以前對你做過的事情道歉。”
他和小月兒之間本來就縫隙,可是她一點也沒有乘機報復,所以從某一方面來說,小月兒雖然聰明有主見,但是卻是個心地很好的小丫頭,這讓他更為自已曾做過的事情懊惱,所以這聲道歉是真心的。
琉月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夙燁竟然會向她道歉,倒是意外了一回,待到回神,想了想其實過去都過去了,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逐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