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好了這符,他和小余在房間裡陪阿容吃午飯,忽然窗戶無風自開,那一瞬間分明就是感覺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衝進來了。
但是好在很快,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而阿容放在口袋裡的符卻燒了一角,如今變成一些黑灰,從她口袋裡抖落出來。
與此同時,在劉社長家中,一位四十左右,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忽然捂住胸口倒吐了一口氣血,臉色蒼白如紙,
劉太太在一旁看著,劉社長不但沒見好轉,方天師反而還吐了血,一時心急如焚,「天師,怎麼了?」
「被朱家發現了。」而且他們還請了高人,還有那麼厲害的法器,害得自己被反噬。他喘著氣,身體有些站不穩,跌跌撞撞幾下,還是一頭栽倒在地上,又重新吐了一口血,手腳抽搐著,也暈死了過去。
這下可把劉太太急壞了,喊人趕緊將方天師扶起來,這才發現案上擺著的香火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全都熄滅了。
於是當天下午,劉社長被急救車拉走。
也是巧,阿克去百貨大樓買東西,聽從溫四月的話,出門想往東南方向走,哪怕是繞路也要走。
然後就剛好路過醫院,看到擔架上從救護車裡抬出來的劉社長,那樣子和當時阿容病重的模樣簡直是如出一轍。
他也就起了個心眼,打聽了一下,很快就得知是供銷社的劉社長。
急忙回去跟朱館長匯報。
朱館長回來才一年多,跟這劉社長沒什麼來往,自然不知道對方的生日。不過今天劉社長被救護車拉走,他手裡把玩著的兩個山核桃在大院裡閒逛,很自然就提起了劉社長,然後將這劉社長的生日打聽到。
和他孫女阿容竟然是同一天。
朱館長雖然是年長,但年輕時候在戰場是槍林彈雨,所以聽到劉社長的生日是哪天的時候,把玩了一年多的古玩山核桃,直接給他捏碎了一個。
不過溫四月是幾天後才知道的,當天拿到那兩千塊,本來想買點肉的,可是去晚了,已經沒了。
直至第二天一早去排隊,才買了一斤肉和半隻雞。
讓溫四月不得不感慨,這城裡還不如鄉下,鄉下最起碼還能去山裡打野味兒。
而今天小余找來,她也順便問起,「後來沒事吧?」對方應該不死心,繼續來借命,不過自己留了那符,誰敢來就要誰吃不完兜著走。
沒想到竟然聽小余說當天下午阿容身上的符就燃了一角,好在後來都沒事。「本來老館長不放心,怕對方再來找阿容,打算親自來找你的,但是那天下午,大院裡有個人被救護車拉走了。」
說到這裡,面色有些凝重起來,朝溫四月問道:「溫小姐,你是不是當時就知道了?」
這倒是叫溫四月有些懵了,「知道什麼?」
「你早就知道,借命的人是供銷社的劉社長。」不然的話,當時溫四月一直盯著他看什麼?
溫四月恍然反應過來,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所以,管阿容借命的,是這劉社長?」
小余頷首。
沒想到竟然聽溫四月乾咳一聲,解釋道:「我不知道,我當時也不是看他,我是看他旁邊那個姓王的。」不過她還真沒想到,居然是劉社長在借命。
自己要是慢一步,沒和蕭漠然結婚,那可能就是自己的未來公公了。
於是這下反而是換小余吃驚了,「那人,也有問題麼?」
「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說他們差點成為親家。」溫四月忽然提起這話。
小余記得,「但是這?」有什麼聯絡麼?
太遲鈍了,溫四月很疑惑,難道當時小余在鄉下,就沒聽到自己和王衛紅之間被抱錯的事情麼?於是忍不住吐槽道:「你當時在文工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