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樣,才自作自受不說,還害了妻兒。
忽然,他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失陪一下。」又有些尷尬,連忙跑出去房間。
效果這麼快?溫四月有些詫異。
很快,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就聽到蕭閱書驚恐的叫聲,溫四月聽到後,探出頭去,「拿醋潑一下就好了。」
然後一陣手忙腳亂,福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蕭閱書的驚恐叫聲,溫四月又喊拿醋,就急忙跌跌撞撞地跑去了。
大約過來十來分鐘,蕭閱書臉色蒼白地進來,嘴唇還不停地發著抖,「那,那東西是?」就是那東西讓自己迷了眼,錯把頑石做寶珠麼?
太恐怖了,模樣長得跟蜈蚣一樣,但卻又像是那水蛭的體質。
現在他回想起來,不但覺得噁心還覺得後怕,總覺得自己肚子裡還有這東西一樣。「我身體裡應該已經沒了吧?」
「沒了。」又不是搞批發的,哪能有那麼多?溫四月讓他安心些,「您好好休息。」
蕭閱書卻是管她要剛才給自己喝下去的那符,「那符,能不能再給我畫一張?」
溫四月想都不用想,他想給誰喝了,「好。」他現在對劉曉萍沒有半點的愧疚和愛慕,肯定是會把人趕走的,劉曉萍要是發現這裡待不住了,又不認識別的人,只能回去找那朱縣長。
所以蕭閱書這大抵是想給那位朱縣長。
她畫完了符,又給蕭閱書安了一會兒心,「以前有這東西,您的命運與她是相連的,不但如此,氣運也被她拿走一些。」不過也萬幸,那幫劉曉萍的人還沒完成就去世了,所以對蕭閱書其實影響並不算大。
正說著,便聽到外面傳來劉曉萍母女倆的說笑聲,蕭閱書從前有多愛劉曉萍,那現在就有多恨她,立即起身開門出去。
劉曉萍和女兒高興地不知道聊什麼,甚至買了不少準備下降木的東西,母女倆正垂頭拉開籃子上面蓋著的布,那籃子裡面罐頭瓶子裝著一隻斷了尾巴的小壁虎。
其實最好還是用這蝌蚪最好,可是現在這個時節,哪裡有什麼蝌蚪?只能用這小壁虎了。
反正都是一樣的。
抬起頭就看到蕭閱書站在廳門口,哪怕是他這兩天看起來有些憔悴,但儒雅俊朗的外表,依舊是讓劉曉萍著迷,於是就越發不後悔自己給他下降頭的事情了。
雖然自己也遭到了反噬,身材臃腫,甚至還渾身有股用什麼香水都難以擋住的臭味,但那又如何?蕭閱書還不是一樣為自己著迷。
其實,為她著迷的,怎麼會是蕭閱書呢?不過是蕭閱書體內的那東西對她自己體內的另外一半著迷罷了。
而這東西無形間控制著宿主的身體。
她此刻正滿目痴迷地看著蕭閱書,還不忘朝女兒低聲說道,「玉翠你等著,有一天,漠然那孩子也會這樣守在門口等你回來的。」
說罷,將籃子遞給女兒,大步走上去,溫柔地笑問:「你昨晚是去漠然那邊去……」話還沒說完,看到屋子裡走出來的溫四月,稍微有些詫異,「四月過來了啊,那快進屋坐,喜歡吃什麼,我讓人馬上做,正好一起吃午飯。」
她很熱情,儼然一個活脫脫的女主人樣子。
朱玉翠提著籃子則朝蕭閱書點了一下頭,叫了一聲,便要往房間裡去,卻被蕭閱書喚住,「等一下。」
朱玉翠滿臉不解,頓住腳步扭過頭來,「怎麼了?」
「把你東西收拾一下,搬出去吧。」蕭閱書本來還覺得不能做得太絕,這個時候讓她們搬走,住哪裡去呢?但是旋即一想到那可怕又噁心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這麼多年,也就沒了半點心軟。
而他這話說出口,不但是劉曉萍母女倆疑惑,就算是一旁的福嬸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