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羊絨衫和一條簡單的休閒褲,耐克的咖啡色板鞋,很休閒,有點像個小男孩。
她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新的樣子,上輩子,她從來沒有剪過短髮,她的髮質保養的很好,陽光下會泛著青色,然後蘇安然摸了摸現在的頭髮,笑的有些悲涼。
王浮生走進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開著的門。陳正離開後,王浮生就將自己的房間騰了出來,自己搬到了閣樓上去住,這件房間短期內就是蘇安然的了。
蘇安然衝他笑了笑,她並不排斥他,只是多了一層防備,畢竟他是收留了自己,在這個舉目無親的西雅圖,她對王浮生心懷感激。
“我幫你辦了一些證件,晚些時候會有人送來。”他頓了頓,顯然和一個小姑娘說話,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自在,“你以後不要用陳正給你的卡了,用我的,他的賬戶還是容易露出蛛絲馬跡的。”說罷將自己的白金卡放在了蘇安然的面前。
蘇安然並沒有拒絕,王浮生說的的確在理。她接過來道:“謝謝,以後我一定還你。”
王浮生聳聳肩,手機這時候卻響了起來。他用英文說了幾句話,然後關照安然道:“蘇安然,你幫我看下店,我去去就回。”
蘇安然點點,這以後都會是她的分內之事了。
Thoone的生意並非像王浮生說的那樣,需要有幫手,他一個人其實就可以應付的來了。蘇安然想他還算是個好人,如果自己回國後,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她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不一會王浮生就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個牛皮袋,店裡只有一個人在那百無聊賴的看著雜誌喝著咖啡,他也不管,招手示意蘇安然來樓上。
蘇安然正在擦著棕色的木櫃臺,見他的手勢,拿著抹布就跟著他上了樓,她正好也有話跟他說。
王浮生看見她手中的抹布笑了笑:“你還挺認真的,可以給你加工錢。”
蘇安然無心與他說笑,只想等他說完,自己再說話。
他有些無趣的摸了摸後腦勺,走到沙發邊,將手中的牛皮袋開啟,裡面的東西都到在了沙發上,他指了指其中的一個道:“這個是給你的身份證,也許在你恢復身份前,你需要有個證件;這個是你的銀行卡,我的那張你也留著,大額的時候就刷我那張;這是你的手機,電話卡我已經辦好了,裡面有我的號碼。”
蘇安然看見這些東西,有些動容,道了謝,結果身份證一看,還是忍不住問道:“王……朵朵?”
王浮生聳了聳眉毛。
“我以後叫王朵朵?”蘇安然有些無語道。
王浮生點了點頭:“還不錯吧,你以後就先稱是我妹妹好了。”說罷自顧自的就要下樓。
叫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以蘇安然這三個字,光明正大的回去!“等等。”蘇安然叫道。
“怎麼?”王浮生笑了笑。
“王先生,我想問問你,這哪裡有學習防身之術的地方?比如跆拳道之類的。”
王浮生聽她這麼說,想了想:“跆拳道的話,我倒知道一個人,是個紅黑帶。”然後他頓了頓,補充道,“就是高手,你要學?”
蘇安然點點頭:“我必須有備而回,這只是我要學的一個部分,請王先生幫我引薦一下。”
王浮生示意她隨自己下樓,慢悠悠的說道:“你知道的,高人嘛,總是很奇怪的。他從來不收徒弟的,不過我引薦的話,他收你當徒弟倒是沒有問題,可他有個條件。”
兩人一路說道,來到了後院,王浮生晃了晃脖子,甩了甩腳腕手腕。
蘇安然好奇的問道:“什麼條件?”
“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師傅,喜歡別人叫他名字。”
蘇安然點點頭,想的確是這樣,高人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