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問在點子上了,見陸宸逸和蘇皓軒也用同樣疑問的眼神望著自己,陸瑾瑜緩緩開了口,“是這樣的,衛國和周國的叛逆餘黨聽說蘇將軍不再駐守邊防,最近又有些蠢蠢欲動。”
“嗯?”陸宸逸剛剛還笑得開懷的臉,立即又眉頭緊鎖。半晌,他好像突然醒了酒似的,又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陸瑾瑜回頭望了望馬三保,示意他來說,因為訊息來源都是他在溝通的。馬三保立即會意,對著桌上諸位主子一拜,之後恭敬說道,“據那邊的探子回報,衛國派以國師為首,周國派……”說到這裡,馬三保的眼神剎有介心的望著凌可可,停頓了一下,還是繼續說下去,“周國派以洛昊手下大將為首,兩股勢力最近總是湊在一起,秘密集會,皇上,我們不得不防。”
“嗯。”陸宸逸扶住額頭,頭痛不已。
“皇上,微臣願意代替家父駐守邊疆,打他們個落花流水”蘇皓軒起身對著陸宸逸拱拱手,神態嚴肅。
陸宸逸搖搖頭,說道,“孤既將你父子二人調回都城,怎又能送回那麼遠去?邊塞那裡窮山惡水,環境又差,並且時時刻刻有性命之憂……”陸宸逸重重嘆口氣,“說實在話,孤是不捨得……”
“國家有難,人人有責。皇上不必為微臣過多擔憂,”蘇皓軒振振有詞,似是主意已決,“況且衛國和周國的叛逆餘黨上一次竟混進蘇府行刺皇上和王爺,微臣早就想將他們全部剷除”一提到那次的行刺事件,蘇皓軒就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些刺客碎屍萬段。
這樣的蘇皓軒,在凌可可眼中越發高大和神勇,她開始情不自禁的注視著他,視線移都移不開。不可否認的是,蘇皓軒的確是個英雄,並且,自古以來的女子,又有哪個不愛英雄?
“這件事情,容孤再考慮考慮。”陸宸逸還是擺擺手,“現在蘇千氏有孕在身,現在又是年底,孤是萬萬不能在此時將你調去邊塞。況且三保也說了,只是有些動作,並無過大動靜,還不足為患。”
“皇上沒有聽過扁鵲見蔡桓公的故事嗎?”蘇皓軒似是並不同意陸宸逸的觀點,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夏國就是一切,沒有什麼事情比保衛國家來的更重要。如果沒有國,那便沒有家。他們肩膀上肩負的並不是只是為自己而保護國家,而是為夏國的所有子民而保護國家。
陸宸逸沒有接話,埋頭想著什麼,蘇皓軒繼續道,“扁鵲見蔡桓公,立有間。扁鵲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桓侯曰:‘寡人無疾。’扁鵲出,桓侯曰:‘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居十日,扁鵲復見,曰:‘君之病在肌膚,不治將益深。’桓侯不應。扁鵲出,桓侯又不悅。居十日,扁鵲復見,曰:‘君之病在腸胃,不治將益深。’桓侯又不應。扁鵲出,桓侯又不悅。居十日,扁鵲望桓侯而還走。桓侯故使人問之,扁鵲曰:‘疾在腠理,湯熨之所及也;在肌膚,針石之所及也;在腸胃,火齊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屬,無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無請也。’居五日,桓侯體痛,使人索扁鵲,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蘇皓軒一口氣將自己所記誦的片段說了出來,估計幾人都從未聽他一次講這麼多話,這會兒都呆呆望著他。半晌,還是陸宸逸先發了言,“你的故事,孤看過,那又如何?”
“疾病與我們現在的狀況是相同的。如果在我們剛剛發現的時候,沒有去制止的話,等到以後他們壯大了,再去壓制,恐怕就很難了。”蘇皓軒說著自己的見解。
“你容孤好好想想。”陸宸逸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一想到凌可可,便不忍心讓蘇皓軒就這樣離去。
蔡瓊瑤正好也不想讓蘇皓軒就這麼離開,連忙接話道,“皇上所顧慮的有理,蘇老太如今年事已高,蘇少將還是多在府中陪陪她,況且年底了,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