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藥都是前一陣子隨二爺出征,玉王爺親自為二爺準備的療傷秘藥。玉王爺的藥肯定比那些太醫大夫的藥來的好,對你身子恢復很有好處。”
“可可……不能……不能拿二爺的……東西……”凌可可著急想說出自己的意思,她不想因為自己連累嶽澤。玉王爺恩賜的靈藥與皇上賞賜的物件,不是一個意思麼?自己雖是被冤枉的,都受了這麼大的罪,萬一此事牽連到嶽澤……她不敢想象後果。
嶽澤卻搖搖頭,低聲道,“可可放心,每次二爺上戰場,玉王爺都私下為他備好藥品,現在幾乎都有一箱子了。況且二爺英勇善戰,很少受傷。可可你就安心收下吧。”
“不……不行……”凌可可還是很堅持自己的意思。那個玉王爺性子那麼古怪,蘇皓軒比他還怪,誰知道哪天翻起舊賬,在這大宅院之中,沒走一步都要想好後路。這是她經歷此次事件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和教訓。
相處了也有一段日子,嶽澤對凌可可的性子摸得很熟,他知道多說無益,只得使出殺手鐧,“這是主子的意思,你安心遵命便是。”之後,不待凌可可回答,便裝作看了看窗子,接著說道,“天色已晚,你安心休息,我先走了。”
“嶽爺才來沒多久,這便離開了?”一個聲音自門外響起。
這聲音凌可可熟悉,每次有人受到委屈和冤枉,這個聲音一定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及時響起,讓事件亂上加亂。不待她抬頭,一個人已經推門而入。嶽澤不慌不忙的起身,對著來者一行禮,問候道,“嶽澤見過表小姐。”。。。
27、眾人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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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正是蘇香怡,唯恐天下不亂的罪魁禍首。凌可可真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出,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們這對一明一暗的狠毒姐妹花了,為何她們處處針對和挖苦,甚至火上澆油。
“可可……見過表小姐……”心裡再苦、再不解,禮節不能失。萬一被蘇香怡抓住把柄,怕是真沒命走出這裡。
“你們兩個繼續,”蘇香怡雖然揚起嘴角,臉上表情卻越發兇狠,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怪怪的,“不要因為我這個外人在而收斂,我不會把你們的苟且之事到處宣揚的。”
“呵呵,表小姐說笑了,”嶽澤例行公事般的笑笑,但面兒上也是絲毫笑意都無,“其實嶽澤今晚之所以到這裡,是因為和二爺有個約定,”說到這裡,他緊緊的盯著蘇香怡,冷峻的神色讓後者心中一驚,“可可並不是偷兒,只是做了替死鬼。真正的偷兒,一定會在今晚過來。所以二爺便讓我在此守株待兔,沒想到,呵呵,還真逮到了只大兔子。表小姐,您身份高貴,何苦處處與一個小丫頭為難呢?”
眼看著這屎盆子就要扣到自己頭上,蘇香怡完全沒了一開始看熱鬧的態度,反而急急的辯駁道,“嶽爺,你也知道的,我何苦為難一個身份卑微的丫鬟?再者說,我偷了李姨娘的盞託又有何用?這不是更招皓表哥討厭麼!”
嶽澤攤開手,一張臉上寫滿了同情和理解,“表小姐說的在理。如此說來,嶽澤和表小姐深夜造訪至此,皆只因同情被冤枉的丫頭凌可可,嶽澤說的可有錯?”
蘇香怡絞著絲帕踟躕了半天,終於發現嶽澤在耍她,但也只得心有不甘的答道,“嶽爺說的對。”
“那表小姐可是看完了?”嶽澤接著問道。
蘇香怡在嶽澤這裡吃了癟,哪還有興致挖苦嘲笑凌可可,現在她只想著快點抽身離開這裡,便匆匆答道,“夜深了,嶽爺也早些休息,我便先離開了。”
話畢,毫不留情的瞪了凌可可一眼,轉身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凌可可呲牙咧嘴的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