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般都是素菜裡面加點肉絲,如果是大白菜之類的全素菜,還會有一個湯,也就是西紅柿或是青菜加點蛋花花。但是菜的品種就是那麼幾樣,再加是大鍋菜,味道是不怎麼敢恭維的。別說是這樣的菜了,就是山珍海味讓你吃個幾年,十幾年的還不是和糟糠差不多味兒了。真不怕你們笑話,能美美地吃一頓好東西也成了我們朝思暮想的心願。好在**的管理在近一兩年也開始走向人性化。平時大家吃的都是大鍋飯,有的朋友說的有錢可以吃小炒在我們**是絕不可能的,有也是在夢裡吃,那也就不存在有沒錢的問題了。
不過,如果犯人的處遇達到了**的就可以在每個星期六吃**菜,B級的則是兩個星期一次。a、B級菜都是幹警到外面店裡買的,品種也不斷地翻新,有時是半隻燒雞,有時是半個蹄膀,有時還會有漢堡啊、蝦啊、真空包裝的豬肉什麼的。犯人吃飯是不要錢的,可這個a、B級菜卻是要錢的。所以有很多勞役做的很好,表現特突出的a、B級犯人因為家裡窮大帳上沒錢而白白浪費了“配額”。
………【獄警日記(連載)(224)】………
{女子**}都說清明時節雨紛紛,n年的四月五日清明節,天氣卻格外的晴朗。
今天是我離開看守所被解往女子**的日子,那間昏暗狹小的囚室,已經剝奪了我整整一年多的人生歲月,在這裡我飽嘗了初失自由和遠離親人的狂躁,也飽嘗了在等待審判的過程中帶給我的心悸和絕望。一直以為離開看守所的那天就是重回自由的那天,沒想到十一年的判決讓我離自由越來越遠。
與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同犯們一一道別後,我走出了看守所,臨上囚車前,我的隨身物被例行檢查,在經過一番檢查後我的一些物品被無端扣押,因不滿他們的侵犯行為我拒絕上囚車,激怒了看守所的一名男警,他拿出手銬將我反銬著硬拖上了囚車。
我坐在開往女子**的囚車上,那手上被緊緊嵌入肉內的銬子帶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我無心享受這久違了的燦爛陽光,此時再溫暖的陽光也無法驅散籠罩在我心頭的陰霾,憎恨,恐懼,絕望填塞了我流血的心房。
車子很快駛入了女子**,移動的鐵柵欄為囚車開啟了女子**的第一道門,駛入幾步,第二道厚沉冰冷的鐵門又被開啟,一幢四層高的監區大樓映入眼簾,樓前是一個不大的操場,望樓房,若不是每扇窗上安裝著鐵欄杆,粗一看,還真以為這是一座學堂。被疼痛麻木了的手已不覺得手銬退下後的感覺,血跡已經凝固,心也已凝固,下了車,我尾隨著同伴形同殭屍般履行著所有的入監程式,拍照,按指紋,檢查,剪,洗澡,換上囚服,帶上屬於我的番號牌,我的漫長的**生涯從今天正式開始。
我被帶進底樓的監區,找到門前有我番號名字的監室進入,監室裡有六張雙層*鋪,供十二個人住,*下有一個木箱子是給我們放置衣物的,窗前的櫃子上有一臺彩色電視機,牆角有一個廣播箱,鐵門的兩旁是臉盆架,頂上有兩隻電風扇兩盞日光燈,*頂上還有一盞夜晚用的長明燈,**的晚上是不可以熄燈的。忙碌了一天,轉眼已到晚上,躺在*上我才恢復了被麻木了的神經,那曾是我託付終身在災難臨頭卻嫁禍與我的老公他那道貌岸然的臉及那素不相識卻讓我身受劇痛的看守所男警官那兇殘醜陋的臉不斷在我眼前交錯重疊,手上的痛和心中的痛一起湧上了心頭,淚水如決堤般洩流出來,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柔弱,我的任性我的固執又將給我帶來多少傷害。那一扇扇在我身後關上的鐵門,是否還能為我開啟?十一年的**生活,(更/新/最/快ap。)我是否能活著走出這扇**大門
凌晨五點三十分,一陣哨聲把我從朦朧中驚醒,穿好衣服整好被子端坐在*邊上的小木凳上等候警官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