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生門把倪月帶走。
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景炎用計擊退北齊,打得北齊潰不成軍,短時間內根本沒有再發起大戰的可能。
解決了北齊這個威脅,景炎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後續事宜,帶著親信前往長生門營救倪月。
倪月是景炎知道的墨家僅存的血脈,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把倪月救出來。
為了不引起北齊的注意,景炎一行十分低調,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他可以瞞得過旁人,卻瞞不了一直盯著他的秦寂言。
得知景炎丟下戰事,帶人來長生門救倪月,秦寂言搖了搖頭,“墨家,果然是景炎的弱點。”景炎會來找倪月,並不是因為倪月這個人,而是倪月與墨家的關係。
景炎這人冷情至極,他的情全給了墨家。只要與墨家相關的事,景炎都會失去往日的冷靜與理智。
這對景炎來說是致命的弱點,但對於身為景炎對手的秦寂言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事。
要是沒有墨家這個弱點,他怎麼可能把景炎支走,讓他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景炎,這一局你又輸了。”秦寂言雙手背在身後,站在甲板上,看著前方,臉上是淡淡的笑。
前方,就是長生門了,他離千城又近了一步。
“聖上,長生門的人出來了,我們是不是要停下來?”隨身的侍衛,看到長生門巡邏的戰船朝他們駛來,忙上前請示。
“停,告訴他們,朕上門求見聖後。”先禮後兵,秦寂言並不想一上來,就與長生門打打殺殺的。
他是要滅了長生門不錯,可他得先確保顧千城平安無事。
“是。”隨身侍衛得了命令,便乘著小船去與長生門的人交涉。
半個時辰後,結果出來了,聖後請秦寂言一行人登島。
秦寂言帶了兩個侍衛登船,其他人全部留在船上。
從渡口走到長生殿,約莫需要一個時辰,長生門的人平日裡都是騎馬或者坐馬車來回,鳳于謙登島時就是坐馬車過去的,可是……
聖後為了給秦寂言一個下馬威,並沒有安排什麼馬車,而是讓人帶著秦寂言一路走過來。
作為帝王,秦寂言哪裡不懂聖後的用意,這招他早就用膩了,聖後把這招用在他身上,一點效果也沒有。
秦寂言一臉淡漠,沒有一絲被人怠慢的不滿。
一個時辰後,秦寂言走到長生殿外,帶路的人停下腳步,屈膝道:“還請陛下稍候,容我稟報聖後。”
長生門的人雖稱呼秦寂言為“陛下”,可卻沒有多客氣,完全是把“陛下”當做一個稱呼,並沒有真把秦寂言當聖上看待。
“不必,聖後想必等急了。”秦寂言腳步不停,越過帶路的人往前走。
“陛下,不可……”帶路的人急忙跟上,伸手就要擋,卻被秦寂言身後的侍衛格開了,“大膽!”
“你才大膽!這是長生門!”帶路的人踉蹌後退,險些跌倒在地。
“以下犯上,當誅!”話落下,就見侍衛抽出長刀,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朝對方砍去。
帶路的人慌忙後退,卻仍是被傷了胳膊,當即怒了,“你竟敢在我長生門動手,好大的膽子。”
“來人,來人……有人大鬧聖殿。”引路的人與侍衛過了幾招,發現自己佔不到多少便宜,大喊了一聲。
“唰唰唰……”原本無人的殿外,突然湧出數道灰影,將秦寂言一行人包圍。
“這就是聖後的待客之道?”秦寂言嘲諷的道,腳步不停,繼續往前,灰影出手阻攔,可還沒有近身就被秦寂言打飛了出去,根本攔不住他。
“好身手!難怪秋離帶了那麼多人去,也無法拿下你。”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