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動一個小指頭,這些人都完蛋。
“吃飯?”刀疤擺弄著砍馬刀,並沒有當即翻臉。
“吃你媽呀。”可是旁邊的黃毛卻有點按耐不住了,以前還覺得這莫辰有三頭六臂的,可是湊近一看,他媽,竟然是一個小白臉,真是白操心了,八成那總部的事是以訛傳訛,這年頭想出名的可多了,八成就是傳說中的炒作吧。
黃毛操著一根棒球棍向著莫辰的頭輪了過去,媽的,我就不相信打不死你這個裝逼的王八蛋。
棒球棍朝著莫辰的頭打了下來,莫辰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好像這棍子根本就不是打向他的腦袋。
轟!
棍子打在莫辰的頭上,竟然突然炸開,那棒球棍立馬開了花,如同一朵喇叭花一樣。
陳雪怡和費萍立馬嚇得啊啊直叫,這一棍子打下去,那莫辰的腦袋還不得開花,就算是不死,也得成為白痴,這傻蛋本來就傻,如果再傻下去的話,那後果就是人直接成為植物人。
不過令在場所有人吃驚的是,不是莫辰那小子的腦袋開了花,而是那棒球棒直接開了花,一片木屑。
而那莫辰的腦袋卻是安然無恙,連一點血都沒有,這傢伙的腦袋不是鐵做成的吧。
莫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子,毫不在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小時候家裡窮,六歲就被送到少林寺學藝,練了一頭的鐵頭功。”
鐵頭功,我操,這傢伙什麼時候練了這鐵頭功呀。
“我***的鐵頭功。”刀疤不相信這鐵頭功還能刀槍不入,老子一刀子下去,肯定會見血。
手起刀落,砍馬刀向著莫辰的腦袋砍了下去,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架式,他媽的要殺人了呀。
莫辰冷笑一下,根本沒有將這寒光閃閃的砍馬刀放在眼裡。
砍馬刀斬了下來,寒光閃爍,帶著無盡的殺意。
莫辰上身沒有躲開,可是右腳快速踢出,不過沒有人看到他出手,速度極為快捷。那刀疤一個不備,噗地一聲趴了下來。
這刀疤可是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摔了下來,他那腦袋啪地向那砍馬刀摔了過去。
噗地一聲脆響,刀疤的耳朵直接撞在那砍馬刀上,那耳朵就飛了,鮮血直接飛了出來,那場面可是十分地壯觀。
啊……
刀疤發生聲聲慘叫聲,那聲音就像是在殺豬一樣,他連忙用手捂著耳朵,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全臉慘白,特別是陳雪怡與費萍,看到那掉在桌子上的耳朵,差點將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媽呀,這也太噁心了。
“媽的,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狗雜種開了。”黃毛看到刀疤被削了耳朵,臉色嚇得慘白,立馬大叫著那些手握冷兵器的小弟,讓他們動手。
那些學生仔哪裡看到過這種場面,一個個嚇得四肢發軟,面色蒼白。
不過,還是有膽大點的,那種英雄電影看多了的,不由頭腦一發熱,掄著刀子就過去了,也不想到砍下去的後果。
刀子砍了下去,所有人都嚇得退開了,那陳雪怡與費萍緊抱在一起,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費萍連忙偷偷地撥打了110,可令她吃驚的是,一說是打架鬧事,那邊直接說已經下班了,就掛了電話。
這警察竟然賴得管這種事情,直接給忽悠了。
莫辰看著那幾把砍刀砍了下來,也不見他如何作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打了幾拳,都是武學中最普通的拳法,就是他以前用來煉體用的。
可是如今的他施展出來,可是每一招每一式都稱得上是大宗師級的級別的水平,簡簡單單的招式,在他手中都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過這些學生仔哪裡會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