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波此時正苦著臉,郎學禮氣得嘴唇直哆嗦,要不是郎晶拉著,非一個巴掌扇過去不可。
“你……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明知道陸漸紅對你有看法,你不躲著點,還主動湊上去讓人家治,這不是自找難看嗎?現在好了,工作也丟了。”郎學禮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爸,你就別罵小波了。”郎晶也頗有些鬱悶,原以為自己出馬就能搞定,沒想到以她跟陸漸紅的關係還是吃了癟。
郎學禮低頭抽著悶煙,心知這件事除非陸漸紅不追究,只要他一句話,兒子的問題就解決了,可是他能嗎?當初,為了破壞他跟女兒的感情,可是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了,陸漸紅能不計較嗎?
“姐,要不你再說說?”郎小波求起了郎晶。
“你少出餿主意,滾一邊去。”郎學禮氣不打一處來,說,“小晶,明天你跟他聯絡一下,我親自去找他。”
“爸。”郎晶叫了一聲,可以想像,郎學禮在陸漸紅面前會受到什麼待遇。
其實郎小波完全可以不用工作的,以郎晶現在的經濟基礎,多的不敢說,整個郎姓家族這一輩子是不用再去工作了。可是這顯然不是郎晶的性格,她能走到這一步,也是付出了很多辛勤的努力,所以她知道不勞而獲只能養成惰性,從現在的情況看,如果在金錢上對弟弟無償大量支出,這不是幫他,而是在害他。人,總是要靠自己的。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陸漸紅跟安然商量孩子轉學的事情,打算回準安一趟,辦理一下相關的手續。安然笑道:“你啊,真是有權不用,這種事一個電話就解決了,哪裡還需要你這個秘書長親自出馬呀。”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陸漸紅不由啞然失笑,看來當官真的有好處啊。
洪如彬還是不放心陸漸紅的態度,打了電話向他致歉,在電話裡,洪如彬汗涔涔地道:“陸秘書長,昨天的事雖然是個個案,但是折射出執法隊伍中還存在人員素質差的問題,今後一定嚴加整改,請秘書長以觀效尤。”
陸漸紅不以為意地道:“洪書記,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不過,郎小波的處理決定先緩一緩。”
洪如彬意外地說:“陸秘書長的意思是……”
“這個事不說了,對了,我的兩個孩子打算轉到洪山來讀書,不知道方不方便。”陸漸紅道。
洪如彬一聽陸漸紅說這個話,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了,把自己的孩子放在洪山,這證明陸漸紅對昨晚的事是沒有放在心上的。洪如彬不由很佩服陸漸紅的氣量,如果換了自己的話,在自己身上發生這樣的事,不僅郎小波要下崗,還要株連九族,姓郎的、跟姓郎的搭上關係的,一律打入冷宮。
“這是小事,讓我來辦吧。”洪如彬很樂意能為領導服務,說起來,他的這種態度是官場的一種規律,雖然陸漸紅只比他高半級,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況且陸漸紅還是省裡的領導,那給他的感覺就止高上一級了。老話說的好,欺老不欺少,陸漸紅過了年才滿三十歲,前途不可限量,指不定哪一天就再上一層,多一個能搭上的領導,對自己日後的仕途還是很有幫助的。
準安市教育局局長於文化已經退了,現在的教育局長是喬妮,陸漸紅不知道這個事情,打電話到市政府辦,這才知道。
喬妮接到陸漸紅的電話,很高興,也很激動,道:“陸秘書長,真想不到您能打電話給我。”
陸漸紅聽著喬妮出自內心的興奮,笑著說:“這幾年太忙了,一直沒能跟你聯絡,聽說你做教育局長了,真是為你高興啊。”
陸漸紅不擺官架子,喬妮感覺親切得很,道:“陸秘書長,當初我們家湯金柱的事情要不是你,這一輩子可能都翻不了身了。”
提到這個,陸漸紅問道:“現在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