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在此期間,曲功成打過來一個電話,簡單地彙報了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那幫人的來頭。
聽說居然是足球俱樂部的一名外籍球員時,陸漸紅有些哭笑不得,這件事情在經過時間的冷卻之後,陸漸紅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再去深究的意思,曲功成聽得明白,他的處理方式也正好迎合了陸漸紅的態度。
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有兩方人馬在操縱著這件事情。
一方人馬自然是市公安局局長叢上前。自從陸漸紅到上嘉任省長之後,叢上前不止一次地沒有給陸漸紅留下好印象,但當時也得益於候笑方勢力對陸漸紅的抵抗態度,所以他才沒有被受到重點照顧,不過當時陸漸紅的一系列動作,諸如運作走前常務副省長,又削掉了郝初禾兼任的公安廳廳長一職,雖然有借勢的成份在內,但是由此便可以看出其非常的手段,所以這一段時間內,叢上前中規中矩,不敢越雷池半步,深怕一個不小心便進了領導的法眼。可是千小心萬小心,一個在他看來與政治風馬牛不相及的足球俱樂部還是擄了虎鬚。
在叢上前看來,這絕對是一個機會,一個獲得陸漸紅重視的機會。當然,前提是要把事情幹得漂漂亮亮,讓陸漸紅滿意才行。按照叢上前的分析,以及從監控影片的顯示來看,陸漸紅的兒子捱了“打”,女兒也受到了“性騷擾”,以陸漸紅極度護犢子的個性來說,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況且這裡面還涉及他省長的身份,那麼該怎樣才能嚴辦呢?
有一點叢上前是摸不清的,那就是陸漸紅的追究深度。只是找那個巴蒂斯的麻煩呢,還是進一步延伸一下,去觸觸盛大俱樂部的黴頭。
叢上前這樣考慮並不是沒有理由,巴蒂斯這一層不用多想,他是直接惹毛陸漸紅的,說起來,盛大俱樂部跟陸漸紅一點交集都沒有,但問題是,那幫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鳥人到場後很是不可一世,這一點難保陸漸紅心裡沒有感覺。君王如虎,心性難測,將心比心之下,叢上前覺得如果是自己,非要俱樂部一幫人好看不可。
不過前思後想,叢上前覺得在處理俱樂部的事情上,他就是手眼再通天也沒有辦法,他是公安局局長,只能查處違法犯罪,整治一個俱樂部方面,他未名力有未逮。
定下了心神之後,叢上前一邊著手讓手下的幹警連夜去挖掘巴蒂斯以前嫖娼嗑藥的案底,一邊加強了對巴蒂斯的口供力度,這讓手下的幹警非常不爽,平安夜不安夜並不要緊,關鍵問題是還下著雪呢,天寒地凍的不能焐熱被窩,那種悲催是可以想像的,幸好這丫的以前沒少因為這些被請到公安局來,也正是這個原因,叢上前才跟盛大俱樂部的老闆衡永順扯上關係。有了以前的材料,再次做筆錄便輕鬆多了,有了叢上前的暗示,下筆的時候自然是照重去寫。
另一個不爽的人就是巴蒂斯了。本賽季已經結束了,本來是打算回國的,但是他在這邊混得好,回去只不過是個小角色,也沒家沒口的,哪裡有在這裡尋花問柳自在,沒想到攤到這檔子事了。讓他鬱悶的是,做筆錄的幹警似乎並不友好,不過由於語言上的障礙,他是一問三不知,所有的問話都由他的律師代為回答。那律師沒少幹這種事,見幹警們那個態度,知道事情似乎不怎麼好了,藉口上廁所,趕緊打了電話跟衡永順聯絡,表示這事可能還是要走走上層路線,否則可能不太好辦。
衡永順已經知道這回是衝撞了上嘉的大領導了,不過在他看來,這不是件什麼大事,但是律師的電話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當官的都有些忌諱,如果這件事情不給出一個交代的話,搞不好會連累到俱樂部。
在心裡痛罵巴蒂斯這個混球的同時,衡永順開始考慮著該怎麼辦了,想了一陣子,衡永順還是想起了一個人——足協主席柯震偉。
柯震偉正在酒吧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