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的心,這個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也情有可原,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邱禮讓完全不必跟自己說什麼,可是邱禮讓反而把這事告訴了自己,所以陸漸紅判斷,確實是有人跟他聯絡了。
當然,陸漸紅也絕不會認為邱禮讓僅僅因為與自己的一面之緣,就對自己死心塌地了,別說他是一位副省級的領導幹部了,就是平民百姓也不至於此,況且自己這個領導根本夠不著江東的那一片大海。
陸漸紅皺著眉,在紙上寫下了“動機”這兩個字,然後便託著腮靜靜地看著。半晌,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正要把游龍海叫進來,這才想起游龍海被他安排了其他的工作,便打了個電話給成昌懷,讓他備車前往市政府。
李冬根聽說陸漸紅的車到了市政府,還是比較驚訝的,大新年的上班頭一天,市委書記便到市政府來,這是不是代表著什麼訊號呢?
出了辦公室,便遇到喬進昌在前面引著,後面跟著陸漸紅和成昌懷二人,笑著迎上前去道:“陸書記,昌懷秘書長,怎麼有空到市政府來看看?”
陸漸紅笑著道:“沒空就不能來了嗎?是不是不歡迎啊?”
“陸書記這話說的,請進來坐。”李冬根的態度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進了來,陸漸紅道:“冬根市長,今天上班頭天,沒什麼事情,不久呢兩會就要開了,要提前做好相關的準備啊。”
李冬根笑道:“那是必須的。陸書記,請喝茶。”
陸漸紅咪了一口,道:“冬根市長,春節過得還好吧?”
李冬根道:“春節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字,一字曰累,一字曰困,不容易啊。”
陸漸紅笑著道:“原來你也有這種體會啊,說實話,我現在是見年生畏,幸好每年只過一次,不然還真的受不了。”
李冬根失笑道:“你怎麼也這麼想?”
陸漸紅忽然道:“不過我在老家遇到一位江東的高官,叫邱禮讓,是江東省的副省長,很是好客,一見如故,我打算邀請他到京城來做客,為了表示對客人的歡迎,屆時還請你給我長個臉,作個陪客。”
李冬根笑道:“怎麼?你的好朋友?”
陸漸紅道:“有的人認識一輩子也未必能夠成為朋友,有的人初次見面就能成為莫逆之交,我跟他的關係就是後者。”
李冬根笑道:“能跟你成為朋友,那是福氣啊。”
陸漸紅微笑道:“這個我可不敢妄自稱大,只不過我覺得人生就是這麼奇怪。說實在的,冬根市長,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體會,這官職級別越高,越是如履薄冰。就拿我來說吧,春節的時候,我為我媽過了個生日,可是啊你猜怎麼著,這事啊還就傳出去了,居然有人想利用這件事情給我製造麻煩,你說噁心不噁心?”
李冬根怔了一下道:“有這樣的事?”
成昌懷一直沒說話,在邊上聽著陸漸紅天馬行空的說話,突然間聽到這件事也是吃了一驚,陸漸紅在京城雖然有競爭對手,但是並沒有什麼敵人,誰會這麼幹?
對於京城的政治形勢,成昌懷心知肚明,能夠給陸漸紅帶來威脅的只有兩個人,眼前這位市長是其中一位,另一位自然是副書記周百鳴了,只是陸漸紅為他母親過生日,連自己都不知道,那別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想到這裡,成昌懷的眉毛不易察覺地揚了揚,有理由相信,身邊似乎有內鬼,不過這些還要等會跟陸漸紅商量一下,這根刺不拔了,如鯁在喉。
陸漸紅笑了笑道:“千真萬確啊,不過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而是邱禮讓告訴我的,說來也巧,這個盯住我的人啊,跟他還是好朋友,只是他沒有想到,邱禮讓跟我一見如故,已成知己,所以我才有了防備,要不然我還真的會惹上麻煩,要知道,農村習俗,老人壽辰辦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