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看把你急的。”安然噗哧一笑,卻覺得自己的話有曖昧之嫌,趕緊轉身上了樓。
陸漸紅沒看到梁月蘭和揚帆遠航,問在廚房裡忙著的安然:“安然,媽跟孩子呢?”
“媽想家了,帶孩子坐小雨的順風車也去洪山了。”安然一邊炒著菜一邊說。
“哈哈,天助我也。”陸漸紅想到今晚勢必要跟安然惡戰一場,清空這麼久的存貨,家裡沒有其他人,那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牛達沒心沒肺地說:“哥,媽跟小雨都去洪山了,要不一會我們都過去?”
這小子真不懂人心!陸漸紅白了他一眼,說:“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這頓飯吃得是風捲殘雲,一個個都餓死鬼投胎似的,吃完飯,牛達把筷子向桌上一放,抹著嘴說:“哥,嫂子,我先走了,你們玩好。”
靠,玩好,這叫什麼話?
這一晚,兩人鬥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安然似乎要把陸漸紅榨乾了,無休止地索取,陸漸紅真應了“一夜七次郎”的威武稱號,等到安然軟得像一攤泥一樣時,他也只有喘粗氣的份了。
休息了好一陣子,安然才恢復了一些體力,輕撫著陸漸紅的身體說:“漸紅,你胖了。”
陸漸紅看著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笑著說:“一次性生活,抵得上爬三十六級樓梯,今晚爬了不少趟。主要平時爬樓梯少了,小肚子都出來了,以後還是要多加強鍛鍊呀。”
“你敢?”安然在陸漸紅的小弟弟上輕拍了一下,“小心我割了。”
“你想歪了。”陸漸紅翻過來壓在了安然的身上,“沒有了這個,你怎麼辦?”
屋裡頓時床聲叫聲喘息聲,聲聲入耳,唯獨沒有說話聲。
第二天,去了一趟洪山,一家幾口相聚,其樂融融,這是陸漸紅最近以後最輕鬆的兩天。下午,牛達和林雨各自開著車與陸漸紅會合。陸漸紅髮現牛達神采奕奕,林雨也是滿臉春色,悄悄跟牛達說:“昨晚陰陽調和了?”
牛達嘿嘿笑道:“我剛學到一個成語,很適合哥。”
“什麼?”
“水乳交融。”
這詞用得還真合適,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牛達正在向文化的方向發展呀。
快樂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陪著家人覺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兩天就過去了。
陸漸紅本來打算多陪安然和孩子一晚,可是星期天下午舒依的一個電話讓陸漸紅改變了主意。舒依讓郎晶住了進去之後,就把跟她住一起的那個作風糜爛的女老師趕走了。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兩人的感情漸深,對郎晶和陸漸紅的過去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很是感慨,一方面為郎晶感到可惜,一方面又為她的自強獨立而佩服。這幾天舒依一門心思複習資料,弄得頭昏腦漲,下午的時候郎晶見她辛苦,便遊說她出去轉轉,放鬆一下。可是正是因為這一轉悠,麻煩事就來了。
在逛一個店的時候,遇上了冤家老對頭——放高利貸的姿姐。
陸漸紅說過要幫她還了這筆錢的,可是那晚殷晨和馬明順前來捉姦,郎晶得到舒依的提醒搶先一步離開了,這還錢的事也就被拋到了腦後。美姿一直在到處找郎晶,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捱揍又沒拿到錢的美姿見到郎晶,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二話不說幾個大漢衝上去綁了郎晶。
舒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攔住了美姿,美姿說郎晶欠她二十萬,舒依也不知道真假,但答應她兩天內還錢。不過郎晶還是被帶走了。
舒依有點不知所措,想報警,但又怕郎晶受到什麼傷害,就打電話通知了陸漸紅。
“我知道了。”陸漸紅不想安然知道這件事,不動聲色地說,“我馬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