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正餘沒有死,不過也沒有醒,一直處於昏迷之中。
陸漸紅接到這個訊息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得到的詳細情況是,巴正餘雙腿粉碎性骨折,胸部骨折,肋骨斷了五根,更嚴重的是顱骨骨折,整個手術要分好幾次進行,能夠保住一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由此也能看得出那輛麵包車完全是要置巴正餘於死地。
巴正餘啊,你到底都隱藏了些什麼?
苗勇軍那邊也傳來了訊息,已經找到了肇事車輛,不過這輛車屬於被竊車輛,早就報了警備了案,暫時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看來一切都寄望於能夠出現奇蹟——巴正餘的清醒。
到這個時候,陸漸紅當然不會認為巴正餘的車禍只是一起意外事故,分明是有預謀的了。
但是,陸漸紅無睱顧及此事,他來準安的目的就是能夠把鐵忠誠調到雙皇去。
時間無多,距離他的承諾只還有幾天時間。第一件事,是去酈山公安局找到鐵忠誠。
陸漸紅的到來,讓鐵忠誠很是高興,曾經的那些不快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煙消雲散。
鐵忠誠很是激動地將陸漸紅迎進辦公室,道:“漸紅,哦,我應該稱呼你陸書記,怎麼有空來看我?”
陸漸紅笑著說:“忠誠,你叫我陸書記,想不想我真是你的書記?”
鐵忠誠領會錯了陸漸紅的意思,笑著說:“你不會是要調回準安任書記吧?”
陸漸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忠誠,看看我的眼睛,不少血絲吧?我可是一宿沒睡,連夜趕過來的。不瞞你說,我是來向你求援的。”
“求援?”鐵忠誠呆了一下,“陸書記,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你都辦不成的事情,我能幫啥忙啊。”
陸漸紅正色道:“忠誠,你看我有一點點開玩笑的樣子嗎?我實話跟你說吧……”
陸漸紅簡單把他當前的處境和雙皇的案子說了一下,道:“思來想去,我覺得你才是最能幫助我的人,所以我不遠千里到酈山來,就是想請你出馬。”
鐵忠誠撓了撓後腦勺說:“陸書記,我這樣去如果破了案便罷了,要是破不了,那不是給你丟人,那是在害你啊。”
陸漸紅笑道:“我對你有信心,你自己還沒信心?”
鐵忠誠道:“信心是有的,可是一來我不是太清楚案情,二來時間很短,我真的怕勝任不了。”
“只要你肯過去,你只管破案,別的你不用想。”陸漸紅放出話來。
鐵忠誠這時才爽快地說:“行,承蒙陸書記看得起我,我豁出去了。”
正說著,一名幹警匆匆敲著門走了進來,說:“鐵局,安書記過來了。”
鐵忠誠剛站起來,就聽到門外有人大笑著徑直走了進來,陸漸紅回過頭去,不由也笑了,大力與安加森握著手道:“老安啊,你還工作在第一線啊!”
安加森用力地搖著陸漸紅的手,責怪道:“老領導,回到老家,也不去縣委看看我。”
故人相見,氣氛異常濃烈,陸漸紅很是感慨地說:“老安,想不到我們一別不少年了。”
安加森笑道:“當年的你只是正處,短短几年的工夫,你已經是正廳了,讓我很是眼熱啊。”
陸漸紅笑了笑:“過來的時候,看到酈山的發展簡直是在坐火箭,老安,你居功至偉啊。”
安加森擺著手道:“陸書記可別給我臉上貼金,我都是按照你當年的思路去做罷了。對了,陸書記,你是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到酈山來看看?”
陸漸紅笑道:“我正跟鐵局長談這事呢,雙皇出了個案子,需要借用鐵局過去幫忙,你這個書記可要放人哦。”
安加森道:“這是陸書記看得起咱們酈山的人才,陸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