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馮隊了。”老吊點頭哈腰地看著馮傳軍進了房間,臉上的笑容才收起來,暗罵道,媽的,你個屬螞蟥的吸血鬼。
馮傳軍進了屋,裡面只有坐在他下家的魏瘸子還在,那個光頭已經離開了,魏瘸子笑道:“馮大,人家都說我狠,你比我更狠,一個自摸就兩百五十萬進帳。”
馮傳軍淡淡一笑:“這老東西的錢來得容易,也都是那些礦工的血汗錢,就當是劫富不仁吧。”
“馮大,你還真是古道熱腸啊!”
“熱個屁,又不是劫富濟貧。”馮傳軍笑了起來,“有錢大家一起賺,今天這場戲主要還是靠你演的,明天分你一個數。”
魏瘸子擺著手道:“你我兄弟談錢就見外了,咱們誰跟誰啊。對了,你們隊裡的那個呂方真有點不正常啊,前幾天陸市長的司機過來,問東問西的,跟呂方真很熱乎,不久前還有弟兄來報告,說他跟姓高的才從新城回來。”
馮傳軍不以為意道:“毛都沒長齊,能翻出個什麼浪花來?”
不過馮傳軍還是問了一句:“李天成那事沒留什麼後遺症吧?”
“我這邊沒問題,神不知鬼不覺,不然也不會臭了才有人發現,馮大,我就是擔心你們隊裡會不會有人嘴巴子不緊露了風聲,給呂方真聞到了些什麼。這小子我有點怵,鼻子比狗鼻子還靈。”
“這案子他沒參與,你就不用擔心了,做這事的都是信得過的自己人,回頭你讓那幾個辦事的最近安分點,不要給我惹出事來,最近有人把你我之間的關係在向上捅,別給我添亂,不然別怪我抓人堵別人的嘴。”
“嗯,我馬上去交待。”
過不多時,馮傳軍接到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馮隊長,我是張雅,我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馮傳軍下意識地捏了一下口袋裡的卡,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事情總是要辦的,便道:“張雅,這樣吧,你到富豪大酒店對面的得緣茶樓等我,我一會兒就到,咱們當面談。”
老吊叫刁興德,早年搞了幾個黑煤礦,掙了不少黑心錢,後來遇到國家政策,只好罷了手,這幾年坐吃山空,覺得不是個事,兒子也不是做生意的料,便想法子給兒子刁一明給捐了個區教育局副局長的位子。前些日子,刁一明到城北第一中學去考察,晚上接受了校方的招待,學校的辦公室副主任張雅是學校的一塊牌子,應邀來陪酒。刁一明不好財,只好女色,千媚百嬌的張雅一到就被他視若天人。在有意的敬酒下,張雅很快就不勝酒力,刁一明便自告奮勇地做護花使者,送張雅回宿舍。在送的路途中,慾火中燒的刁一明就忍不住動手動腳了,張雅雖然喝多了,但腦子還是比較清醒的,到了宿舍之後,用盡餘力將刁一明推出了宿舍,從裡面把門反鎖了起來。
這刁一明也是色心大起,自然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就這麼算了,精蟲上腦之下,居然搬了張梯子從衛生間的窗戶爬進了張雅的宿舍。這個時候張雅酒勁發作,早已經呼呼大睡了,哪裡能想得到這個教育局副局長的膽子這麼大,趁她醉酒之際把她給姦汙了。
待張雅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邊上還睡著一個光溜溜的男人,當場就叫了出來,刁一明也被嚇得不輕,慌不擇路,連內褲都來不及穿,便提著褲子奪門而逃。
張雅痛苦地想了一晚上,想到自己還有個快結婚的男朋友,決定還是忍氣吞聲了。只是沒想到這事還是不脛而走,不僅在學校裡傳了開來,更是鬧得滿城風雨,她男朋友也知道了這件事,二話沒說便選擇了分手。這讓張雅痛苦不堪,也決心把刁一明告到底。只是報了案之後,警方的調查並沒有什麼進展,說證據不足,張雅就不明白了,明擺著的事情怎麼就證據不足了呢?
“張雅,久等了。”馮傳軍穿著一身便服進了張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