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沒有發生,卻是被蔣春同看在了眼裡。
蔣婉靈總是向鐵松嶺那邊跑,除了正常的工作時間,有時候在八小時以外也會黏著鐵松嶺,這早就引起了蔣春同的注意和警覺,不過出於對鐵松嶺的信任,他認為鐵松嶺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但是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風大雨大,蔣婉靈溜出去,蔣春同就留了個心眼跟了去,結果發現蔣婉靈去了鐵松嶺的宿舍,一時氣惱,蔣春同便去拍開了鐵松嶺的門,結果正好看到蔣婉靈只穿了一套內衣,當場他就氣炸了。
雖然蔣春同沒有當場發作,但是這件事很快便成為了鐵松嶺的麻煩,儘管蔣婉靈一再解釋,跟鐵松嶺沒有關係,但是又有誰會相信?
在瞭解到事情的經過之後,陸漸紅道:“爸,這事現在市委打算怎麼處理?”
高福海苦笑道:“這件事情市委也很為難,如果從男女關係上來講,鐵松嶺喪偶單身,蔣婉靈也是單身未嫁,沒什麼問題,只是二人年齡懸殊過大,加上鐵松嶺身份特殊,所以暫時放他幾天假,看看事情能不能平息掉。”
高福海也是無奈得很,鐵松嶺是他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經過將近一年的接觸和了解,他也是深知其為人,完全不可能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來的,可是最頭疼的就是這個蔣婉靈的身份也特殊得很,如果是蔣主席怪罪下來,他真的沒有法子救得了他。
只是放假,而不是停職,看來事情還沒有到很糟糕的地步,這個時候動作必須要快才行。當然,陸漸紅並沒有想過自己去向蔣主席求情,君如虎,你的功勞再大,也不能恃驕自寵而不知道進退,況且,有理由相信,蔣主席已經知道他跟景珊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別情沒求成,自己也賠了進去,所以他需要走景珊的路子。
只是這個電話該怎麼打呢?這便是做賊心虛的壞處。
思來想去,陸漸紅想到景珊跟自己曾經有過非常純潔的同事關係,所以還是打通了景珊的電話,令他想不到的是,景珊居然還留在康平沒有回京城,聽到陸漸紅說起鐵松嶺的事,沉默了一下,道:“我在明朗會所,你過來一下,咱們當面說吧。”
陸漸紅一頭冷汗,放下了電話之後,安然問道:“情況怎麼樣?”
陸漸紅搖了搖頭,道:“我要去市裡一趟跟人家面談。”
陸漸紅有些含糊其辭,不過安然倒沒有去想太多,當下道:“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留在家裡陪孩子們吧。”陸漸紅可不敢讓安然一起過去,否則就得穿幫了。
安然也不堅持,陸漸紅拿過小高還來的車鑰匙,略有些歉意地道:“我這半年回來一趟,又沒能好好地陪你。”
安然笑道:“都怪我多罪,你去吧,不是還有兩天時間嘛。”
開著賓士,那種舒適感比起自己的專車奧迪A8更甚,很快便把車開到了明朗傳揚。
泊童一看是輛大奔,不敢怠慢,趕緊迎了上來,接過陸漸紅的車鑰匙,又眼巴巴地看了陸漸紅一眼。
陸漸紅知道規矩,扔了兩百塊,這才去了與景珊事先約定好的房間。
房間裡的空氣說不出是涼還是暖,總之景珊穿著短袖,一身的職業裝,見陸漸紅進來,笑著道:“漸紅,好久不見了,真想不到,五一的時候還能見到你。”
陸漸紅笑了笑,道:“你怎麼沒回去?”
景珊也笑了笑:“我就是想碰一碰運氣,沒想到我的運氣挺不錯。”
陸漸紅心頭微嘆,景珊的情感自己又豈會不知,只是這是沒有結局的,岔開了話題道:“你運氣好,鐵松嶺的運氣就不好了。”
景珊心頭也是微嘆,道:“鐵松嶺的事情還是比較麻煩的,怎麼會就沾上了婉靈這個小魔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