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議論他人,至於說有些人是如何說清揚的,清揚也不在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到時候事情的真想自會揭曉。」
咳嗽的聲音傳過來。
「清揚說的不錯,老夫是贊成的,孟長,清揚今日到府邸來,是有重要事情的,你我不過是前來看看,好了,酒宴已經備好了,一起去赴宴吧。」
鄭勛睿終於是忍住了脾氣,按照他的想法,還進行什麼納採的儀式,掉頭離開就是了,文家的人難道迂腐到了這樣的程度,真的以為什麼話都說,看見什麼不好的事情就大聲嚷嚷出來,甚至是和權貴乃至於皇上對著幹,那就是正直了,那隻能給算是傻大個,說的不客氣一些,和神經病是差不多的。
官場有官場的原則,唐太宗這樣的皇帝畢竟是稀有動物,再說唐太宗晚年也有了一些改變,任何一個人都是有自尊的,都是有尊嚴的,士可殺不可辱,官場上更是如此,去冒犯他人的尊嚴,還以為是什麼正直,這只能夠算是扯淡,如此的思想,不僅僅不能夠辦好事情,反而會將局面攪得一團糟。
皇上要是重用這樣的人,那就是希望江山垮的快一些了。
到了這個時候,鄭勛睿對明史開始懷疑了,畢竟寫明史的都是和姚希孟性格差不多的這等人,不能夠說他們的學識不豐富,可他們都是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的,帶著主觀情緒去寫史的,這是大忌,這會讓後世的人遭受誤導。
張居正和戚繼光就是最好的證明,兩人一個是治國的能臣,一個是軍中的驍將,可惜兩人的名聲都不是很好,因為在某些小節方面做的不是很好,這就讓某些喜歡清議的人抓住了把柄,大肆攻擊,殊不知這些嘴上說的冠冕堂皇的人,就是最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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