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如同地下的種子,剛剛開始萌芽。
卯時三刻,鄭勛睿抵達府學。
開學的日子,諸多的學子很早就到府學來了。
這幫學子中間,鄭勛睿幾乎不認識什麼人,畢竟他是以縣試案首的身份,才直接參加府試的,此次參加府學學習的有兩百多生員,按照府學的規定,連續兩次鄉試落榜的生員,不得到府學學習了,不過這些生員可以繼續參加鄉試,這樣就預示著八月份的鄉試,應天府參加的人遠不止兩百來人。
鄭勛睿的名氣雖然很大,可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長相,加上他是江寧縣的稟生,和他一起參加縣試的童生,明年才有資格參加府試,這也讓他避免了很多的麻煩。
兩個月的遊歷,加上近十天的訓練,讓鄭勛睿看上去很是精幹,身上少了一些讀書人的味道,也顯得更加的成熟,儘管他是最為年輕的,也沒有引發太多人的注意。
鄭勛睿也刻意的迴避,府學的門開啟之後,他將應天府的信札交給了守候在門口的訓導,在訓導驚奇的眼神注視之下,迅速牽著馬來到後院。
鄭勛睿是插班生,年前沒有來學習,故而座位只能夠在最後面。
和他情況一樣的學子也是存在的,特別是那些早就成為生員的學子,還有半年時間就要參加鄉試,這個時候到府學學習,和眾人能夠交流一下也是好的。
剛剛坐好,儒學教授就進入到學堂了。
偌大的學堂裡面,坐著兩百來人,儒學教授不可能關注每一個人,再說刻板的儒學教授,也不會刻意的關注某一個人,按說尚在正月,儒學教授至少可以問候一下諸多的學子,說說新年好之類的話語,可惜這樣的情況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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