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文曼珊不會高興,她自己內心也是有一些擔憂的。
「奴家有時間的時候,都是陪著卞玉京母女的,她們剛剛到淮安來,租住在外面,沒有什麼熟識的人,大部分的時間也是到官驛來的。」
鄭勛睿不可能知道徐佛家內心的想法,他的確沒有特別在意卞玉京。
「清靈,我記得你上次說過青樓的稅賦事宜,這次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淮北三百餘家青樓,每月繳納的賦稅竟然達到了三十多萬兩白銀,這一年就是近四百萬兩銀子,這可真的不是小數目啊。」
「奴家早就說過的,她們拿得出來,其實秦淮河的青樓,每年拿出去的銀子,遠遠不止這個數目的,秦淮河的青樓,若是得不到官府的照拂,根本無法維持下去的,每年暗地裡交給官府的銀子,不知道有多少。」
「你說的是啊,這暗地裡繳納出去的銀子,都是進入到官吏個人的腰包裡面去了,官府得不到這些銀子,結果就是富裕了個人,還會導致貪腐行為肆掠,此等的局面不整頓,延續下去必然敗壞了官場的風氣。」
徐佛家對此感同身受,不過她的認識,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轉變過來的,秦淮河的青樓,每年都給地方官府一定的銀子,這已經成為慣例,誰都是知道的,要不然南京的地痞無賴和混混來找事,青樓就不需要開門營業了。
天黑之後,鄭勛睿離開了,他本可以留下來的,不過這是對徐佛家的不尊重,還有幾天的時間,就要將徐佛家娶進門了,這個時候他與徐佛家見面,都是說不過去的,不過徐佛家沒有家人在淮安,這方面倒是沒有特別的講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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