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個方面考慮的。一來是鎮**太遠,遠水難解近渴,而且李璟早稟報了朝廷,說是在動員準備收復遼東。田令孜巴不得李璟跑去遼東那個鬼地方,離中原越遠越好。區區草賊,不過是流竄的快一點而已,再調李璟來,豈不是白送軍功給李璟。因此,田令孜授意,盧攜為首的政事堂是堅決不調李璟和鎮**。就連與李璟關係密切的新任天平軍節度使康承誨和泰寧軍節度使崔芸卿也不在調動之列。
不過李璟收到這訊息的時候,心裡不但沒有半點失落,反而是十分高興。不用接旨前去中原自然是最好了。就算皇帝下旨。他也要找藉口拖延。而且從田令孜的態度來看。似乎自己在淄青鎮的那番動作雖然很猛,可只要自己容忍了王敬武他們,並且分了一半地盤給他們,自己也依然將重心放在登州遼南後,田令孜對自己的防範之意要小了不少。這證明,他們的計劃確實成功了。
朝廷的調兵不像是要在汝州殲滅這兩支草賊,而是防止他們進攻洛陽和長安,要把他們趕回河南東面。
“這仗有的打呢!”那幾個教習嘆氣道。
“和中原一比。這登州倒真像是世外桃源了,處處生機勃勃!”有商人嘆道,“等中原亂勢稍平,得立即把家眷接來登州,以後就做個新登州人!”
“洛陽繁華,你這麼快就捨得了嗎?”有同行商人問。
“如今世道,繁華可不管用,一路來,你看被草賊亂過的城池,全都成了廢墟。洛陽可沒有鎮**和李大帥這樣的守護者。還是呆在登州安全啊。而且,進入登州以來。你看到的這一切,你不覺得,將來登州會更好?”
同行商人不由的點點頭,也生出了要搬家的念頭。
因為是週末,郭濤的兩位義兄今天也要回來,按照慣例,每到週六的晚上,就是郭濤寄養的郭家一家人雷打不動的吃團圓飯的時候。因此,這一天的晚飯也是格外的豐盛。
放學後,郭濤趕到家中,跟提前回到家中的養母王氏一起拿著錢和戶口本和身份牌,先去錢莊拿錢換了鈔票。
郭濤將扛在肩頭上的大搭鏈放在櫃檯上,將裡面的六十四斤十貫錢交給錢莊櫃上的營業員,換取鈔票。
“你好,十貫錢全部換取鈔票嗎?”營業員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婦,長的很是耐看,微笑著在櫃檯後問道。
王氏笑道:“換四千塊錢,三千塊換一百的,另外換一千零的。其餘的六貫錢存到這個存摺裡!”王氏微笑裡充滿了自豪。
營業員笑著按要求辦理,將六貫存入存摺後,又取了三十張一百塊的紅色鈔票,又把剩下的一千塊,換成了零鈔。
“大娘真幸福,孩子都這麼大了,這是在給他存娶媳婦錢吧。”
王氏笑了笑,“這是寄養在我家的孩子郭濤,在登州軍校是個中隊長呢。不過結婚還早,現在才十二歲呢。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可不如他出息,老大現在二十五了,還是個光棍,在捧日軍,前幾天來信,說剛提了個伍長,升了軍士,是個下士。比起這孩子差遠了,老二今年也二十了,更沒出息,還在團結軍裡呢。”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裡,王氏卻是十分得意自豪的。
老大可成了鎮**的下士伍長了呢,超過了下等兵,三等兵,二等兵,一等兵和上等兵了,已經成了伍長了。聽那小子說他們隊官挺看重他的,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還說這週末要來家裡見一見。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真是雙喜臨門啊。這不,急急把這月一家的薪水拿來,以往都是隻留一千錢的,這次可是留了四千錢,就是一會要去買些好米好面好肉,好好準備招待老大的上司。
營業員少婦呵呵笑了笑:“我家也有個寄養的孩子,十歲的女娃,心靈手巧的,上次已經考進了醫學校,聽說得了小院長小醫仙的看重,要直接收做學生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