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生子後就疏於練習,想看看自己如今是什麼水平。
柯瑤拿九節鞭,藍清提劍,衛昕怡耍刀,三人在紅螺寺後的一處空地上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柳妙瓔和劉喜雨一邊嗑瓜子兒一邊觀戰。
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三人都感覺十分盡興,約了下回再對戰。眼看太陽快要落山,一群人才下了山,各回各家。
秦王府的管事嬤嬤盧嬤嬤,這日一大早便帶著一群年紀不等的姑娘進了碧筠閣,向抓耳撓腮聽丁蕊娘稟報幾個莊子收成情況的柳妙瓔施禮,恭謹說道:“娘娘,老奴前些時日調教了這些丫頭,今日送來供娘娘使喚。”
“這麼多人!我不需要啊。”柳妙瓔道。
“老奴要忠言逆耳一句,您如今是超品的親王妃,身邊怎可只有一個女衛和一個結巴丫鬟?您看看燕京的貴婦們,誰出門不是身後跟著一群僕婢?這是排場,也是臉面,您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王爺考慮不是?”盧嬤嬤耐心說道。
柳妙瓔被丁蕊娘報的數字擾得暈乎乎的腦袋,現下疼了起來,問道:“那她們都會做什麼呀?”
盧嬤嬤見自己的勸說起了作用,精神大振,介紹道:“前面這四位都是內務府挑出來的,在宮裡記檔的名字分別是秀靈、秀巧、秀貞、秀潔,都是學過宮規受過訓的,且都能識字,適合當娘娘的一等大丫鬟。”
“秀靈極擅繡技,秀巧的一雙巧手極會梳頭,秀貞擅理賬,秀潔心細,她們各有各的本事,都是極不錯的丫頭,在外頭可是花錢也買不著呢。”
四“秀”上前一步,向柳妙瓔屈膝行禮。
介紹完站在最前方的四女,盧嬤嬤又介紹第二排的姑娘:“這四個丫頭,是老奴從李牙婆處選來的,也是各有所長,性子也都是極好的。經過一個月的調教,如今也能頂事了,可放在院子裡當二等丫鬟。”
最後,盧嬤嬤介紹站在後排的幾個年紀略大的女子,說道:“右邊兩個是繡娘,曾在琳琅閣當過繡娘,也是李牙婆介紹的。左邊兩個是粗使婆子,可做些打雜、跑腿的活計。”
柳妙瓔耐著性子聽完盧嬤嬤的介紹,說道:“這些人,嬤嬤看情況安排就是。只一點要記住,不得我的允許,不許靠近內院,日常在中院和外院聽差就是。”
四個一等丫鬟面面相覷,然後齊齊看向她們的主心骨盧嬤嬤。一等丫鬟,那就是要貼身服侍主子才有臉面,若是根本無法進內院,那她們與二等丫鬟何異?
盧嬤嬤陪著笑臉道:“娘娘您看,您洗漱、穿衣、梳頭、上妝,都需要人近身服侍吧?她們若是無法進內院,豈不是無法為您分憂?”
柳妙瓔早已習慣了自己打理自己的事情,況且已經有了忍冬,而忍冬是個知情識趣的,沒得到她的傳喚,絕不會踏入房內一步。
若是再多來些人,她要不自在了。如今她已是王妃了,內院之事,想如何安排就如何安排,不必委屈自己。於是,柳妙瓔帶著幾分不耐一錘定音道:“不必再說,就這麼定了,都出去吧。”
盧嬤嬤沒辦法,只得帶著眾女行禮告退。
高昌被大祁打趴下了不假,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新上任的高昌國主表明臣服於大祁,私底下卻培養了一大批細作送來大祁,宋瑄近日就在全力調查一樁細作投毒案,成日忙得見不著人影。
宋瑄忙忙碌碌,柳妙瓔也沒閒著,她窩在棠梨居,忙著寫她的驗屍手記,還附帶著寫一些推案小技巧。這些都是她從自己參與的案件中歸納、總結出來的。
原本劉喜雨也很忙,忙著王府水月庵兩頭跑,忙著變著花樣給藍清送些小禮物,直到他被宋瑄劈頭蓋臉狠狠責罵了一頓,並威脅要扣光他的月錢,劉喜雨才老老實實在王府當差,只下差後往水月庵跑。
一晃到了五月,高昌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