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月在小棉襖外上了最厚的羽絨服,然後戴上帽子口罩,又把羽絨服的帽子在毛線帽外,最後用厚厚的圍脖裹在羽絨服的帽子外固定,一個“木乃伊”裝扮完成。
藍雪月從火牆上拿下最厚的雪地靴,快速的上:“啊!裡面好暖和!”,藍雪月滿意的站直了體:“現在就剩手還暴露在冷空氣中了”。
藍雪月找了一圈後發現手就在手旁,她不笑了:“真是騎驢找驢!”,戴上棉手,藍雪月出門了,黑貝大概也嫌天氣冷,躲在被窩裡沒出來,藍雪月看著黑貝的窩,心裡唸叨著:“小東西也不知道送送我。”
由於門鎖太涼,藍雪月不敢摘掉手碰它。只好戴著厚厚的手艱難的鎖上了大門。
只出門這麼一會,藍雪月的睫毛上就結了一層冰霜,藍雪月不想脫掉手去收拾它,只能任憑冰霜越結越厚。
快走到袁浩家時,藍雪月睫毛上的冰霜已經阻擋了她的視線。她想忍一忍,到袁浩家樓道再處理,就摸索著前進。
突然,藍雪月摸到了一個東西,不,確切的說是一個人。
那人抓住藍雪月的手,驚訝的問:“藍雪月,你的眼睛怎麼了?”
“誰啊?”,藍雪月抬頭努力的想看清楚是誰,無奈長長的睫毛上冰霜又硬又厚,根本看不清楚是誰。
“藍雪月,你可真夠懶得,從來沒見過誰的睫毛上能結這麼厚的冰霜,你不會用手摘掉啊!”
此人一邊訓斥,一邊用手幫藍雪月摘掉了厚厚的冰霜。
藍雪月終於看清了來人,無奈對方捂得也很嚴實,藍雪月一時沒認出是誰。
“你是……?”
“我是冷凡,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啊?你是冷凡!你戴著大口罩,我怎麼能認得出!”
“你也戴著大口罩我就認出你了,再說了,除了我誰還有這麼好聽的嗓音?”
“抱歉!我捂的太嚴實了還真沒聽出來。”
冷凡關心的問:“這麼冷的天,你不待在家裡,一個人在外面瞎晃悠啥?”
“我來找同學,我們今天有活動。”
冷凡還八卦,接著問:“同學?男的女的?也住這樓裡?”
“他叫袁浩,住在三樓。”
“啊!你找他啊,那我就先走了,有緣再見!”
冷凡說完不等藍雪月說話,轉就走了。
藍雪月嘀咕著:“走的可真快!”
邁著沉重的步伐,藍雪月爬上三樓,敲響了袁浩家的門。袁浩開啟門看到像“木乃伊”的藍雪月站在門口,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
袁浩拉著藍雪月進了屋:“你也太誇張了,外面有那麼冷嗎?”
藍雪月一邊卸她的“裝備”一邊說:“你試試就知道了。幫我把口罩手放你家暖氣片烤一會,口罩全溼了。”
袁浩接過口罩手小心的放在了客廳的暖氣上,又走回到藍雪月邊問:“活動幾點開始?我們是40號,是不是要到中午才能輪到我們?”
“八點開始,就算五分鐘一個節目吧,我們要等到中午,甚至是下午了。”
“我們走過去最多用二十分鐘,現在不到八點,還早呢!”
藍雪月心的問:“他們三個昨天說幾點來了嗎?”
“沒說啊,昨天排練到很晚,大家都急著回家就沒顧上說。”
“啊?他們三個還有可能不知道今天是初賽吧?”
“哇偶!我真忘了有沒有告訴他們,當時我們都看過入場券,她們應該知道期和時間吧?”
“你覺得叢燕會記這些嗎?”
“啊?我一直以為她們都看到了,沒做最後確認,我馬上打電話。”
袁浩飛奔到電話機前,